唬她。 但用这个暧昧姿势继续表忠心,似乎有些羞耻。 话本子里的书案,可不是涂药用的。 二人呼吸相闻,乔婉眠又想起那日马车中的亲近,头皮发麻,将身子向后挪了挪,准备寻个角度先跳下去。 萧越俯视着她扬起的带着肉感的细嫩脸颊,喑哑着道:“别动,要揉开。”说罢,手指轻轻在那一道深红的瘀痕上滑动。 萧越知道,只要稍一用力,就能折断她可怜的脖子,秘密就永远是秘密了。 但他已动心,当然不会杀她。 小丫鬟也不再像最初一样,一点风吹草动就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