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反复说过,除你之外,皆如浮云。哪怕日日粗茶淡饭,萧某亦甘之如饴。”
他又道:“自慈母离世,我便已如浮萍。所以,”萧越起身,向乔婉眠深深一揖,“萧越愿倾尽薄产,圆眠眠招赘之愿,眠眠可愿容我心有归处?”
乔婉眠攥紧被角,暖炕熏得耳尖绯红。
喉间像含着温热的蜜,让她不得拒绝,吭哧半晌才道:“赘婿低人一等,你不怕旁人耻笑吗?”
萧越埋头答道:“我亏欠你,合该如此。”
他猛然想起启束的警戒:“乔姑娘才将将十八,且与将军身形悬殊,若急于生子,恐生产易有险。”
萧越试探着问:“还有件事需问个明白。”
乔婉眠见他久不起身,想起前几日她爹那几棍子,不知好了没有。
她急得膝行上前,“你先起来。问吧。”
“眠眠可考虑过子嗣之事?”
乔婉眠膝盖一软,险些从火炕上栽下去。
这个色中饿鬼满脑子都是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