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要问的吗?”
她小声开口:“我见过一次新帝,他看起来不像能追敌百里,能将敌方一箭毙命的人呀……”
萧越笑:“你是真长胆子了,竟敢说皇家的不是。”
乔婉眠忍不住回头嗔他,见自己心衣被他抓在手里,反手去抢,却被他抓住手腕向下带。
萧越嘴上还在正经解释:“那些不过表相,他学骑射的日子不比我短。等你再见他时就知晓了。”
乔婉眠被塞上自己小衣,正觉放松时,隔着布料感到什么奇怪东西。
她不敢细想,快速收手。
身后人遗憾地长叹一声,道:“你留在此池洗,我去下游帮你把衣裳洗洗。”
萧越骨节分明的手向后摊开,蒸腾水汽在他肩头凝成珠串:“都给我。”
乔婉眠不好意思,“我自己洗。”
萧越道:“冬衣厚重,你自己洗不动,我保证,绝不偷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