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再可信。
原先还存了一丝侥幸,现下她能确信,“温渐言”从头就是没安好心的齐国人。
她竟差点要嫁。
庞家儿媳面对萧越极老实,鹌鹑似的,“他说顶轮教仙师久寻不到我儿命格的仙童为祭,很是着急。你们要用我儿性命求仙师换得西原的气运。”
萧越听着着实好笑。弯了唇。
小小质子,和他母国一样无耻,显然是故意留下这一席话恶心他。
婆婆回头骂道:“呸,竟是如此!你个猪油蒙心的,还仙童?你要有那个生仙童的命,我们一家何至于此?”
乔婉眠心虚,觑萧越,道歉:“对不起,是我贪图美色 ,识人不清,几次为他误会大人。”
萧越侧目。
贪恋美色?
“大人是不是早知他当是齐国人?为何不直接告知我?”
萧越温声道:“我确实知晓他身份,只是碍于一些原因不便说。你日后自会得到所有答案。”并且悔得肠子发青。
另一件事涌上心头,乔婉眠恍然大悟:“难怪大人祭拜英灵那夜将他赶走。太过分了,齐国人去我们的英雄冢祭拜,定是不安好心。”她愤愤,“我还觉得亏待了他。”
她顿一下,猛地反应过来,惊讶捂嘴,“他是齐国奸细,那他提起的顶轮教是不是也……”
萧越点头,“对,顶轮教就是齐国对付我们的手段之一。接着西行定会与他们打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