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何外面刮起烈风,其声如鬼哭,卷得窗棂“咯吱”作响,只得作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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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卷着枯黄的落叶,在青石板铺就的小径上打着旋儿。
眼前除了枯树叉子,就是光秃秃的石山,入目一片灰黄,乔婉眠带着几个丫鬟,兴致缺缺地逛花园。
忽然,旁边的小径上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两个男仆匆匆走过,低声交谈着:“姓林的马上要到。咱们快些。”
“呸,狗东西。我绕点路告诉厨房,给他加点料。”
“好,那你快着。”
乔婉眠示意几个丫鬟先回去,自己悄然跟上了先开口的男仆。
她倒要见识见识,什么叫佛口蛇心的土皇帝。
北方宅院不似开阳游廊曲折,移步换景。
这里一切都冷硬敞亮的堆着,路上甚至没几块山石松木为她做遮掩。
好在今日院子里的人几乎都消失了,她没费力就轻易跟到了外院。
男仆径直去了茶水间。
深秋的院子里草木凋零,乔婉眠左右张望,找不到合适的藏身之处。
她正头疼,忽然听到中年男人特有的高谈阔论声由远及近,马上就要拐过来。
乔婉眠手比脑子快,猛推开会客厅的门,视线扫了一圈,锁定屋中紫檀木柜子。
她快步走过去,拉开柜门,却被一股力道吸了进去。
柜门“啪”地合上,只余淡淡花香未散。
乔婉眠来不及惊叫就被关进一片漆黑。
鼻尖传来熟悉的冷香。
是萧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