姻缘看在眼里,尚公主便尚,反正他并无反心,静敏也察探不到什么,无甚影响。
但如今,他实在不舍抛下那小丫鬟。
晟昭帝是个太平天子,又行事温吞,没遇到过臣子这般执拗。
看萧越油盐不进的样子也来了气,“你自己在这好好琢磨。”甩下话就出了书房。
一跪就跪了两日,御书房前逐渐热闹,几个老臣加太子轮番劝晟昭帝也没起作用,最终以萧越伤口崩裂昏厥叫人抬走收场。
也因此错过了见一面乔婉眠的机会。
回到芜阁,萧越发现,她进侯府时带的衣物全都被带走了,他送的全都留了下来。
甚至包括那日在华因寺讨来的衣裳。
她是真的伤心了。
萧越默默将衣裳洗净晾干,开始忙于结束方从政钩连三皇子的案子。
……
三日过去,乔婉眠早挎着她的小包袱与乔应舟出了开阳城,行至启东了。
她从萧越回宫那日开始就恹恹的,几日路程,几乎没下过马车。
乔应舟不明所以,下车偷偷求助敛剑。
敛剑比他还茫然,挠着头:“我怎知这是怎么了?气我不让她带鸭子?”
“……”
乔应舟沉默着为乔婉眠灌好水囊。
找敛剑真是病急乱投医。
“不愿下车也好。”敛剑道:“主子交给我的任务,最主要的就是一路避人耳目将你们送到地方,他特意强调到西原前不要让旁人看到她。”
乔应舟警惕看了眼车里,压低声音问:“既说到这,不妨给老哥一句实话。眠眠……咳,是不是与什么人……发生了什么?”比如与萧越私定终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