鹌鹑般,恨不得缩成一团。
“百夫长。”他信口拈来,反问二牛,“你们在这住了多久。”
云舒动作一顿,寻常人哪会这么问,除非,知道他们并非这的原住民。
她一贯心思缜密,正想说土生土长,但二牛鲜少的抢了话,“三年。”
如果说燕安禹起先还有一丝丝侥幸的话,此刻已彻底确认,她就是云舒,三年前亡故的云舒。
他不再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云舒。
眼圈又再次布上一层薄雾,这三年总是如此,没由来的,泪眼婆娑。
太医说,可能是眼疾留下了病根子。
虽然云舒是个盲人,但却下意识觉着氛围微妙,她心不在焉地填饱肚子,放下筷子的那一刻,男子起身道,“多谢款待,告辞。”
他走了,云舒的心,莫名地像挖去了一块血肉。
听着脚步声远去,云舒有些急地抓住了二牛,“他长什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