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策来写吗?”宗策一愣。
“这不正好叫他欠你一个人情,”殷祝冲他眨眨眼,“今后他就是你在太医院的人脉了。”
宗策面色微变:“陛下,策绝无结党营私之心……”
“打住!”殷祝哭笑不得,“谁说你结党营私了?你这人怎么这么老实,朝中有人好办事不知道?非要把自己活成一个孤臣干嘛。”
宗策一眨不眨地看着他,轻声道:“朝堂之上,策有陛下就够了。”
殷祝听得美滋滋,但还是告诉他:“你这样不行,如果你想顺顺利利把这场仗打下去,就要多争取一些同伴。说白了,朕其实一点儿也不介意你结党营私。”
要是他干爹愿意主动扩大势力,他高兴还来不及呢这样他就能少操些心了,免得底下那帮人天天送弹劾折子来。
宗策眉头紧蹙,眼中闪过一道不解。
为何陛下对他,总是一副毫不介意的样子?
难道就不担心有朝一日他形成气候,对那个位置产生觊觎之心吗?
这个问题宗策问不出口。
所以他只能垂下眼眸,紧紧握住殷祝的手,按在自己的左胸上,但这个动作却让殷祝误会了,以为他干爹有什么悄悄话想对自己说,主动把身子前倾,凑了过去。
宗策呼吸一窒。
他再也忍耐不下去,将殷祝扑倒在床榻上,垂头深深吻了下去,脸庞依旧镇定,漆黑的眼眸中却沾染了几分迷.乱沉醉的气息。
殷祝的脊背僵了僵,最后自暴自弃地闭上了眼睛。
他们……唉。
老妈,对不住了,他好像真的要和他干爹谈恋爱了。
符水和中药他都喝了,实在不管用啊。
宗策发现了殷祝的顺从,他强压下心中欢欣,与身下人额头相对,低低笑了一声,含着殷祝的唇温柔摩挲着,用自己的唇勾勒着他的唇形,手上动作飞快地解开了殷祝的衣襟。
苍白瘦削的胸膛上,还残留着下午留下的星星点点痕迹,绯红的两点比平时的颜色更加浓重,颤抖着挺立在空气中,随着胸膛上下起伏。
气氛逐渐火热之时,殷祝突然睁开眼睛,手忙脚乱地要从宗策身下溜走。
“不行,鱼汤喝多了,朕要去茅房”
宗策一把抓住他的手腕,将人捞回了身下。
“策不介意。”
“朕介意!”
殷祝奋力挣扎,很快挣扎变成了战栗,他带着哭腔求饶说自己兄弟都憋一下午了,真受不住了,但他干爹充耳不闻,只是一个劲儿地折磨他,折磨他兄弟,弄得殷祝乱七八糟,崩溃地叫着干爹救命。
宗策没问他干爹是谁,或许是已经发现了殷祝喊的人就是自己,他随意地抹了一把额头的汗水,在烛光中居高临下地看着殷祝,淡淡地勾起唇。
那姿势简直性感到爆炸如果不是在艹他就更好了。
殷祝看痴了,心道卧槽他干爹怎么能帅成这个样子,连手臂上暴起的青筋都那么有味道,到底是为啥眼瞎看上尹昇这个娘炮壳子了?
但还没等他想清楚这个问题,殷祝就发觉大事不妙。
“不、不行,”他一句话被颠成断断续续的碎片,泪水顺着眼角流到唇边,“你,你让我走吧……”
“好。”
宗策这么轻易的答应让殷祝有些不可置信,他睁大了眼睛,微微涣散的瞳孔还带着被敦坏的茫然。
宗策用极大的克制耐心等待了数息,见殷祝后知后觉地想要爬下去,眼中闪过一丝笑意,突然在殷祝毫无防备的时刻,猛烈进攻起来。
怀中的身躯抽搐得太厉害了,宗策不得不牢牢按住他才让殷祝没有掉下床。
扣在肩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