吵架。」

在我背脊发冷时,他不紧不慢,摸着那石膏像含情脉脉地说:

「可无论如何……我与她结发为夫妻,死后合葬同寝,是为正宫娘娘,也是应该的。」

我闭着眼睛,眼角不受控制地流出生理性眼泪。是伤痛,亦是震悚。

难以想象他用同样的手段,杀死了年轻的发妻,将她永远封印在这石膏雕像之内!

「现在,就差一个贵妃了,只要你乖乖的听话,我封你做皇贵妃也未尝不可。」

在他的絮絮叨叨中,我了解到他得了绝症,生命就还有两个月了。

所以,才会在之前耗尽毕生财富建了这地宫,诱杀多名年轻女孩,只为给他当陪葬的人俑!

喃喃自语中,我听到手套皮套啪的打在手腕的声音,他拿起了闪闪发光的手术刀。

我知道,他是想掏空我的内脏,将晒好的干草填充进去,再封上石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