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老板说没有,我只好买了一把敲核桃用的小榔头。
我打着手机的手电筒,边焦虑地一步三回头,边屏住呼吸,循着来时的记忆找到房东的那间小车库。
打开门,扑面而来是粉尘的气息,我猛烈咳嗽了两声,里头的阴暗让我开始有些后怕。
为了避免自己因恐惧退缩,我定了定心神,把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开锁上。
推开那个破旧的柜子,那个防空洞改造的大地下室的门豁然出现。
我一遍遍试着那串钥匙,紧张到不行,出汗湿透了薄薄的衬衫,汗水一滴一滴落在钥匙上。
终于有一个是对的,我猛地推门进去。
还是一样的金碧奢靡,只不过今日没有开灯,整个屋里阴森又暗沉。
我摸索了半天没找到灯的开关,只好作罢,掌着手机上的手电筒进去。
客厅里那口棺材四平八稳地横在正中央,上面是瑰丽又诡异的花纹。
我来不及顾虑这些,匆忙进入里面他称之为卧室的一间,打开的瞬间还是打了个哆嗦。
那四个人偶石膏娃娃,在我推开门的过堂风下,俱都忽闪忽闪地眨起了塑料眼睛,仿佛在讥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