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感觉他在见到我的一刹那,眼眸明显睁大了些。
「房东大爷,我小名玉娇,您叫我小名就行。」我礼貌地开口。
他点头,笑得慈祥,「哦,玉娇啊。以后你就在这安心的住下吧。」
他跟我自我介绍说,自己叫朱富宽,是省画家协会的,这间房子是他发迹之前和亡妻一起住过的,很有感情,所以一直没卖。
朱富宽指了指隔壁屋,温言道:
「不止这间屋子,旁边的大房间也是我的房子,我正巧准备过几天搬来住住,找灵感,写生,你以后有什么需要尽管和我说。」
我连忙颔首,「好,谢谢您了。」
送走了房东,我手脚麻利地挂起了蚊帐,正心满意足地吹着房东给拿来的老式风扇,手机传来叮当一声。
是试镜那边发的消息,要我明天早上八点过去。
我关了灯放下蚊帐,在若有若无的蝉鸣和蛙叫声中,安心地沉沉睡去。
天花板上隐隐折射过几个红光的点,沉入夜的静谧里。
2
第二天上午到了摄影棚,换上抹胸长裙拍了几组下来,年轻的胖导演就皱着眉头喊“咔”!
导演把嘴边的烟卷抖了抖,「怎么回事,咱拍的这是对标男人装的时尚写真,要义是性感!你看看你那扭捏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