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几天一直和经纪人在一起,月月也知道,而且我受了伤,不可能跑出去喝酒。”
“和我长得这么像的,就只有你了吧。”
贺文清只感觉一阵头疼。
“不是我。”
温年急声打断:
“贺哥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这样会毁了我的,你知不知道狗仔要我花二百万买下视频。”
“不过我不跟你计较这个,只是,你怎么能背叛月月!”
贺文清扯起嘴角。
原来找他回来,不是因为沈司月担心他,而是要拿他兴师问罪。
他转向沈司月:“你也信了?”
“你不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吗?”
沈司月的表情紧绷着,咬紧了下唇。
“如果你说六年前,我是知道的。”
贺文清只感觉有一只钢针扎进他的大脑,疼得他一阵眩晕:
“你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就是,如果是六年前,我会毫不犹豫地相信你。”
“可我现在不信了。”
沈司月的眼中满是受伤。
“你给我带来的这三年的伤害,是永远无法抹除的。”
“好,我可以信你这七天没有出去乱搞。”
“但你要告诉我,你假死的三年,都去干什么了?”
贺文清的话通通都被堵在喉咙口。
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满嘴都是苦涩。
他去卧底了,卧底在最危险的犯罪组织,几经生死。
可为了沈司月的安全,这不能说。
他只能干巴巴地解释:“我真的在医院,不信你去查。”
“医院没有你的就诊记录哦。”
温年在一旁低头按着手机。
“我早就查过了。”
沈司月的表情满是失望。
“贺文清,你真的太过分了。”
“作我的保镖都玩忽职守。”
“作为处罚,关你三天禁闭。”
贺文清浑身一僵,脚步不断后退。
“不行,你不能这么对我。”
“干嘛?只是关禁闭而已,你夜视视力不是班里最好的吗,还会怕黑?”
沈司月满脸古怪。
随后不顾贺文清的反抗,直接吩咐:
“带下去。”
第6章
贺文清在黑暗中挣扎,只感觉有无数只蚂蚁在身上爬。
沈司月根本不知道,这样的惩罚手段,和组织里那些犯罪份子一模一样。
另一个卧底暴露后,同期进来的贺文清也遭遇了严酷的审讯。
他一个字都不肯说。
最后就是被关进这样的房间里。
没有声音,没有光线。
不流通的空气,时时刻刻都要把人逼疯。
他想大喊求救,肺部却是一阵生疼,只能发出滞闷的呛咳。
不知过了多久,他竟然听到了沈司月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