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立马笑了起来,“那砚舟先忙,妈先回去了,砚舟明天想吃什么?”

“明天和其他公司有约。”

“那后天呢?”

“后天也有约。”

话到此处,徐母再撑不住笑容了,她深吸一口气,“我知道前阵子你受了些气,可这段时间,我,梦澜都这么跟你低声下气了,简直就把脸皮舍一边去,你气应该消了吧?”

她自σσψ以为说得很委婉,其实就差把‘不识抬举’贴秦砚舟脑门上了。

秦砚舟也不恼,对于徐母,他早看清了,遂道:“我早说过,并不需要你们这么委曲求全,我也和徐梦澜说清楚了,事情发展到这地步,也不可能再凑合着过,离婚是最好的……”

“那你先前怎么不说离婚?把我女儿所有的财产骗走了你说离婚?我跟你说绝对不行!不干!你要真这么我就去告你!告你诈骗!”

徐母把桌子拍得山一样响亮。

办公室门没关,‘邦邦’的声音和她的怒吼,一股脑吹走了打瞌睡的众人,各个都探头探脑地往这处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