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男人冷漠的眼神刺激到,闫时脑中的弦突然挣断,他将钟青摁倒,压上男人的背部,狠狠咬上他的耳朵。

“我也疼,我疼得快要死了!过去的每一天都像割在我身上的一把刀。”

“你说得对,我没有心,那样的刀子早就挖空了我的五脏六腑,我满心都是疼痛和恨意,容不下一丝别的!”

闫时用力掐上钟青的腰将人拉向自己,毫无感情地拉开裤链,扶着还没硬起的阴茎顶着男人湿软的穴口。

钟青被调教得敏感至极的穴口剧烈缩了缩,哪怕没有插进去,仅仅是这样的磨蹭和触碰都让他浑身颤抖,情动不已。

刚刚与死亡擦肩而过的身体还虚弱着,他毫无挣动的力气,只能任由闫时动作。

闫时满含怨艾的声音像冰刃刺进他心里,身体的情欲无法控制,但心里却是一片空洞绝望。

闫时蹭着穴口的淫液,粗暴地撸动着阴茎,等到阴茎半硬,便迫不及待地顶进男人湿软的穴里,似乎这样就能彰显出他的占有。

他腰身摆动了几下,让穴内的软肉将自己完全包裹,白皙修长的手指掐在钟青因为身材极好显出的腰窝处,低低地喘息着。

钟青早被玩具撑开的穴里轻而易举地吞下了粗硬的火热,甚至不听主人的意愿,贪婪地纠缠上去,像是在炫耀这段时间被调教的成果。

“嗯啊!呼…”

突然被猛烈地冲撞,钟青不得不扶住椅子,靠着手臂的力量稳住身体,承受着身后闫时泄愤似地抽插。

闫时声音带着微弱的可怜,“钟青,你是不是被我吓bzm到了?”

钟青被穴内的快感刺激着,手指紧紧地抓着椅子,抵抗着灭顶的情欲,听到闫时的话也只是眼睛颤了颤,没有接话。

他的确是第一次在闫时身上感受到强烈的杀意。

闫时不带感情地笑了一声,“看来我装的不错,”他巴掌甩在钟青的臀上,“夹紧点。”

闫时手上情色地拍打着挺翘的臀,声音却异常平静,“”我觉得我有病。”

钟青的臀部颤抖着,听到闫时的话呼吸都滞住。

“我发疯的时候总会去想自己的死法,神奇的是我总能在这个过程中平静下来。”

闫时的阴茎顶着再熟悉不过的那点凸起用力碾磨着,直到钟青身体抖动着叫出声来。

“我一直相信那是生命赐予的最后一道力量。”

闫时环住男人精壮的腰身,眼眸像平静无波的海面,深藏着无限危险。

“后来你成为了这道力量。”

闫时说的每个字都像重锤砸着钟青的心脏,又像轻而飘渺的羽毛挑拨着他的心神,让他神思恍惚,游移在拯救和毁灭边缘。

“可你不要我了…”

闫时的声音带着哽咽,钟青感觉到背部被点点火热灼烧着,透过皮肉烫进他的心里。

“我也找不回以前的力量。”

闫时狠狠咬上眼前男人的脊背,直到嘴里渗进血腥味,才松开口,一脸心疼和歉意,伸出舌尖轻轻舔舐着自己造成的伤口。

“因为你,我彻底疯了”

钟青只觉得心脏被闫时的话包裹着,反复蹂躏压缩,他透不过气来,身体不断地向前耸动着,从身到心都被闫时掌控。

臀部被撞击地发麻,软弹的臀肉一次次撞向闫时的胯骨,硌得他发疼,哪里都疼。

钟青忍不住将头低下,尽量地缩进自己的怀里,抵抗着难熬的痛苦。

闫时紧紧地揽住钟青的腰身,将身体贴在男人身上,挺胯不断地顶撞,殷红的穴口溢出淫液,淫靡又红得惊心。

两人心照不宣地沉沦于情欲里,全部心神都集中在感受性爱的快感上,喘息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