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安静的房间里响起一声轻呼,一具赤裸的男人身体在灯光下光洁发亮。他跪在红色的坐垫上,双腿被黑色的绑带分开禁锢,极富性张力的臀被迫翘起,因为腿被分开的姿势,股间殷红湿润的穴口也暴露在空气中。

滋滋的电流声在男人的轻呼声下极具存在感,电流声甚至盖过了男人的声音。

“啊!”

跪在坐垫的男人突然抖了一下,肌理分明背部肌肉紧绷,腰身塌下来,后臀颤抖着,殷红湿润的小穴里更加泥泞,甚至流出来一些淫液。

粗重的喘息声混着电流声,淫靡又令人害怕。

男人的头发被汗水沾湿落在鼻尖,青筋凸起的手背紧紧的攥着椅子边缘,手腕上的镣铐禁锢着他有力的手臂,甚至将接触到的皮肉都硌出一条血痕来。

极致的快感若是一直持续只会转变为痛苦,像是神经被针尖一次次挑起。当他意识清醒时,针尖就避开锋芒给他快感,当他沉沦快感时,针尖就猛然刺进去。

反反复复,玩弄他于天堂地狱之间。

男人对着反复转圈移动的摄像头一言不发,痛了喊,爽了叫,就是不说一句话。

暗室内淫靡又勾人的风景尽收闫时眼底,他手里拿着控制器隔着一堵墙操控着男人的快感。

闫时看着男人汗津津地伏在椅子上,身体被反复的高潮刺激到痉挛,却还是不肯说话,眉头紧锁,反复揉搓指腹的动作透出他的不耐。

已经是第四天了,钟青还是不愿跟他说一句话。

从监狱逃出来后,闫时就假借卡萨兵团的名义花了些钱将钟青提前从鬼岛接了出来。

钟青见到他的第一眼,不,钟青甚至没看他一眼…

闫时一脚将旁边的椅子踢开,桌上的东西也被他泄愤地扫落在地。

钟青他凭什么!

凭什么不理他!明明是钟青哄他,骗他,甚至要废了他!

他凭什么不看自己一眼!

闫时拿起控制器,踢开了暗室的门,拽起男人的头发逼着他抬起头。

可惜男人在他踢门的那刻就闭上了眼睛,面无表情,哪怕是如此狼狈难堪也像是绝对的上位者,高高在上。

闫时冷笑一声,双目像要燃起火来,他拽着男人头发的手使力,疼痛迫使男人变了表情,才讥讽地道:“原来你也会痛啊!”

“我还以为你这样生杀予夺的人感受不到痛苦呢!”

“废了我,好啊!你亲手来啊!”

“最好将我的手指一根根掰断,双腿打折,让我待在暗无天日的房间里,只能跪在你脚下苟延残喘!”

“钟青,你好狠啊!我怎么就没你狠…”

闫时掐住钟青的脖子,疯魔一样地喋喋不休,手指用力到发白。他看着男人因为窒息发红变色的脸,癫狂地笑起来,感觉满意极了。

钟青逐渐呼吸困难,意识也开始不清醒起来,出于对死亡的本能恐惧,他的眼角流下非自愿的泪水。

他不想睁开眼睛,不想看见闫时扭曲的脸,也不想挣扎。

最后的念头竟然是觉得这样死得太不体面,赤身裸体,甚至会流出涎水面色青紫。

太糟糕了。

闫时看到男人眼角流下的泪水,浑身像被烫了一下,他的手还掐在男人的脖颈上,却感觉不到动脉的跳动,目光落在男人安静发紫的脸上,忽然整个人都发起抖来。

“不…不是,我…钟青,钟青!”

闫时扑在男人的身上,大声呼喊着,恐惧让他的声音都变了声调。

反复的呼喊没有反应,闫时整个人都僵在原地,一脸无措,眼圈迅速泛红,豆大的泪珠掉落下来,声音颤抖,“我…没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