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他人生的分水岭,岭的名字叫宁嗔,之前是波折苦难不为人道,之后就是他应该要体会的甜蜜富足。

上周去哥哥家小住一晚,帮他收拾书房的时候找到了我小学时候写的作文,隔了这么久,他还留着。

我摸着肚子,对着我还没出世的孩子念完了这一篇作文,念到最后一句眼泪都快把衣服淌湿了。

“我的哥哥是不会被折断的柳。”

“他是我的盖世英雄。”

番外五

手腕被反绑在背后,余恨喉结微滚,被宁嗔狼一样的眼神盯得头皮发麻:“干什么,你要干就干,这样看我干什么。”

宁嗔皮笑肉不笑,打开手机备忘录一字一句给他念:“我割包皮的一个月里,你光着从我面前走过两次,把冰棍嘬出声三次,最恶毒的一次是在我面前自慰还要喊我的名字,余恨,我是割包皮在恢复,我不是终生阳痿了,你知道我这一个月是什么样的感受吗?”

他眼神有点凶,余恨以为他真的生气了,刚想挪着身子用脑袋蹭他,就听见宁嗔苦着脸怒道:“我每天都像是太监逛青楼,硬了又很痛,你真的气死我了!”

余恨被太监这个词逗笑了,半天停不下来,他穿了一条吊带女仆装,腿上箍着蕾丝腿环,绑带的缎面高跟显得精致明丽,明摆着把色情写在身上。

“那公公,您今晚是要重振雄风吗?”

在一起十余年,余恨的性子被养软了很多,他像习惯了屋檐的野猫,不再露出齿爪,却并不全然乖觉,依旧带着一丝野性。

宁嗔不语,搂着他的腰和他接吻。

腰背的设计像内衣的扣环,堪堪用两根系带绑着,宁嗔顺着他的裙摆向里摸,掐住两颗浑圆挺立的乳头。

余恨猛地溢出一声喘息,他小腹痉挛着从床上弹起,又被宁嗔毫不留情地摁回床上,带茧的指尖飞快蹭过敏感熟烂的乳尖,余恨难以自控地顶跨:“别这样玩,宁嗔,我会被玩到射的。”

“那不是很好?”

轻薄的情趣女仆装裙摆短得可怜,被余恨的阴茎顶出鼓包,宁嗔哼笑,掀起他的裙摆,露出腿根缚着的红绳,上面正缀着颗金铃,宁嗔伸指一拨就响个不停。

那颗铃铛还是前几年宁嗔送给他的生日礼物,美其名曰妈妈当年送他一颗,现在老公送他一颗,两全其美,可最后往往用在不正经的地方。

“哎呀,猫猫好乖,让我摸摸是不是发情了?”

余恨额间覆了层薄汗,他没穿内裤,裙摆撩起就一览无余,龟头在空中微颤着吐出清液,淌湿整根阴茎,连带着会阴都泛着水光,宁嗔伸手蹭过那块鼓胀湿濡的皮肤,掌下的大腿肌肉便一阵紧绷。

“小猫咪,你是谁的小猫咪?”

宁嗔抱着他坐在自己腿上扩张,润滑剂的质地像水,顺着股缝流到宁嗔掌心,又淅淅沥沥滴在床单上,余恨抖个不停,腿上的铃铛也一直哗啦啦响,抽抽嗒嗒地说:“你的。”

他好像真的变成驯服的猫,乖巧温顺,肚皮尽情留给主人抚摸,余恨欲哭无泪,可是世界上根本没有人会对小猫咪这么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