裙摆上的丝带蝴蝶结已经被打湿,宁嗔把鸡巴往他腿缝里塞,他难免急色,握着余恨的腰往里捅,骤然开荤,打桩一样往里干。
余恨连叫都叫不出一句完整的,手指缝都被宁嗔抓着舔了一遍,他被摁在床上,生理性的眼泪顺着眼角打湿鬓发,一刻都不能停,恍惚间想,原来这就是小别胜新婚,何况只能看不能吃,简直天雷勾地火。
腿被打成大开的姿势,余恨两只手腕被一手握住,哭声都是乱的,腮边沁出薄薄的细汗,眼神都聚不上焦,可他偏生一幅端正斯文的样貌,更像被精怪缠上的书生,可欺又无依。
宁嗔随意抬手将落下的额发向后梳,把着软成一滩的余恨换了个姿势,他在床上的眼神总像坏人,很凶很厉,从背后贴着余恨耳语的时候,嘴里吐出来的更不是什么好话。
“割了包皮做起来什么感觉?”
余恨眼神还是木的,体内最敏感的点刚刚被狠顶了一下,他正急促地喘着气,捂着自己小腹试图控制自己不要射精,被宁嗔掐了一下乳尖就白费了努力,抖着嗓子射在深色的床单上。
“听见我说什么了吗乖乖?甜甜,听哥哥说话。”
“呜呜……不要,听不见了!”
余恨身体太敏感了,这两年被摸清楚敏感带更甚,一旦高潮就根本停不下来,简直小死一回,往常这时候他都要一个人缓很久,可今天宁嗔许久没做,不应期都不肯让他好好过,余恨呜咽一声,床单也被他抓皱了,金铃响动的频率和宁嗔顶跨的频率一样,宁嗔握着他的阴茎揉搓,让他又再次硬起来。
精液怎么顺着自己的大腿流下来的余恨已经不记得了,他被翻来覆去操了好多次,腿都快扯木了,昏睡不到七小时就被宁嗔叫醒弄上车,去接小侄女。
月月是皎皎的女儿,今年四岁,最喜欢舅舅,一见到余恨就恨不得长在他身上,余恨浑身犯懒,情欲都还没从那身皮上褪尽,宁嗔便理所应当地接过孩子。
“叔叔,舅舅今天为什么不抱我?”
“因为舅舅昨晚没睡觉,很累。”
小女孩坐在宁嗔臂弯,却伸长了手搂住余恨脖颈,小大人一般训他:“舅舅不可以这样,妈妈说早睡早起才会身体好,舅舅要改正!”
她的眼睛全然像她的母亲一样柔和,尚且带了点婴儿肥的手腕上带着一对纯银的镯子,缀着一对银铃。
余恨从宁嗔怀里接过她,轻柔地在她额头留下一个吻。
“好,舅舅什么都听月月的,因为我们月月是月亮。”
你是月亮,你的母亲是皎洁的流光,我身旁站定是我此生爱恨嗔痴的原罪,我同他并肩而立,总要行至爱人不老的晨霭天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