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不,男人的肩膀宽实,给漂泊的灵魂慰藉与宁和,他用爱滋养一片贫瘠的荒地,他是余恨的梦想,是他此生唯一的故乡。

番外二

我在十八岁那年第一次遇见余恨的时候,他在明亮而炎热的教室里端坐,隔窗与我对视一眼,又毫无留恋地挪开了视线。

我转学是因为这所高中师资力量雄厚,而当初我和录取分数线仅差三分,说出来其实也有点丢人,不过我并不会为此感到羞愧难当,因为当我拿到高中录取通知的那一刻,我才意识到我并不是无所不能。

生活给我上了一课。

之前妈妈总是爱用一种微妙的审视眼神看着我,直到我十六岁,我才问她,你究竟在看什么呢?

“你被你的人生宠坏了,宁嗔,你真的知道要怎么付出吗?”

彼时我不理解,直到后来,年少慕艾的年纪里,我并不能理解同龄的女孩子对我的喜欢,我不能回应她们,并为她们的情窦初开难以成功而感到抱歉。

现在看来,其实说不定我天生就是同性恋。

我还记得余恨的那个眼神。

在高温预警不断重复播报的九月里,他的眼神那么凉,并不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而是对任何事情都不在意的凉薄。

好啦,虽然我看上去像个花瓶,但是我爸爸是经商的,从小耳濡目染,也练就了好眼力。

他一看就是一个极度冷静的利己主义者。

可是我的判断失效了,在第一天对他的标签就被击了个粉碎。

掌心传来湿濡触感的时候我的头皮都快炸了,而余恨很生气。

他那双叫我断定他凉薄的漂亮眼睛简直要喷火,可他的胸脯真的很软。

这话我哪怕和他在一起这么久了我也不敢告诉他,帮他挤完奶的当天晚上我就回去想着他做了一晚上春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