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东西一一搬进萧衍的屋内,怪医一手叉腰,另一只手在半空中指点江山。
“这个桌子搬走。”
“那几个椅子也搬走。”
“衣架和屏风都拿出去。”
“我要的那些东西放地上就行……”
等下人们忙忙碌碌按照他的要求把屋内清空之后,怪医就开始往外面赶人了,“行了,都出去吧,我没出来前不管你们在外面看见什么,听见什么,都不要进来,更不要在外面偷看,不然影响了我作法,出什么事我可不负责任。”
温恒很不放心地看了怪医一眼,他其实也不太相信这个人,从头到脚看起来都十分的不靠谱,可是现在能救萧衍的,又真真实实只有怪医一个人。
不知道这算是病急乱投医,还是死马当作活马医。
在场的几个人心里都是这个想法,大家心照不宣地互看一眼,默不作声地出了屋子。
颜清悦走前低声对怪医道:“如果小九有个三长两短,想必日后阁下也不会好过。”
“如果没有我,那她何止是有个三长两短,五长六短都有可能。”怪医丝毫没有将她的威胁放在心上,“行了,还要不要治病了?快出去。”
将最后一人也赶出去之后,怪医关上了门,走至屋中间盘腿坐下,从怀中掏出一大把黄纸,拿起毛笔沾了些朱砂,一改之前嬉皮笑脸的模样,神情极其认真地开始画符。
等画好几十张符以后,他把符纸一一贴在屋内,而用颜清悦心血所画成的那张符怪医贴在了阵眼的位置,把桂花枝压在符纸上,又就着这张黑红相间的符,用鸡血在地上画了个阵法,在四周倒了一圈烈酒。
准备好这一切,怪医小心地从怀中取出一个药瓶,打开封布从里面倒出一颗指甲盖大小的血红色药丸,塞进了萧衍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