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水声停了。
傅笙站起身,喉头一片干哑。
她的目光又一次飘向房间门,然后一咬牙走过去,从里面锁上了向晚虚掩的房间门。
锁门,都别想走。
深吸一口气,傅笙直接走到了浴室门口,她抱臂斜倚在墙边,摆出一副风情万种的姿态,她曾经演过许多妖艳大美人,民国时期那种身上泡着颓靡的鸦/片味,指尖夹着一只燃到一半的女士香烟,薄薄的眼皮一扫,看得人骨头都酥了。
傅笙拿捏着气质,等待给她的小朋友一个惊喜。
浴室门打开,氤氲的热气一涌而出,向晚赤着脚走出来,足踝上挂着红丝绳。她身上穿着丝质睡裙,薄薄的布料紧贴在身上,胸前一点布料被发丝上滑落的水珠濡湿,隐隐透出里面白瓷一样的肌肤。
傅笙:“......”
艹,小朋友真会!
傅笙伸手挑起向晚的下巴,食指顺着向晚流畅的下颌线条缓缓滑动,继而轻轻一撩,把她捶在脸侧的碎发别在耳后。
碰了碰向晚的耳朵,小朋友的耳朵果然红了。
“姐姐......”向晚的声音越发沙哑。
天旋地转,兵荒马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