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晚吻上了傅笙的唇,她的手指穿过傅笙的发丝,如同溺水的人抓住了最后一根稻草一般,紧紧地抱住傅笙。
这个吻很长,她们有一整晚的时间。
她们跌跌撞撞地倒向柔软的大床,向晚和傅笙十指相扣,彼此间亲密无间,听得见对方的心跳声。
傅笙的手指向向晚的后颈探去,她记得omega在动情时腺体会发热发肿,她现在就是这种感觉,想必向晚也不舒服吧?
“晚晚,”傅笙哑声问:“你......要不要我帮帮你?”
傅笙说着,翻过身凑到向晚的颈窝,嗅到向晚身上的茶香越发浓郁,傅笙唇瓣微张。
向晚紧紧抓住身/下的床单,用力到手指边缘一片青白。
“不......不用!”向晚用自己最后一丝理智拒绝。
她不是omega啊。
不能让傅笙发现她的不一样,装下去、瞒下去,死也不能暴露她的秘密。
向晚没想到,世上最快活的事,于她竟像是一场酷刑。
傅笙眼神涣散,向晚推拒了她互帮互助的好意,那就作罢,她平躺在大床上,被向晚吻得失神。
“我去洗个澡。”向晚说。
说完,她狼狈地冲进浴室,双手颤抖地从抽屉里摸出一个小玻璃瓶,仰头一饮而尽。
几秒钟之后,体内咆哮的渴望终于被压下来,向晚睁开眼睛,缓缓突出一口气。
她从没经历过这种,明明上一次的药效还不该过,却硬生生被人勾得体内信息素翻涌,几乎就要冲破药物的禁制。
向晚看着手里的空瓶子,心想下次要找鲁叔再多拿点了。
匆匆洗掉身上的薄汗出来,向晚发现傅笙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睡着了,她轻手轻脚地绕到另一边上床,不敢发出一点动静。
但是床垫下陷还是惊动了傅笙,她呓语了两个模糊的音节,唇角勾起一个幸福的弧度。
次日,清晨。
傅笙从酒店的大床上醒来,她望着床单上辐射状延伸出去的褶皱出神,昨晚那个真的是她吗?她能那么疯吗?
身边的人不知道什么早已起身,床单上甚至连一丝体温都摸不到,傅笙心里一惊,翻身就要下床。
嘶
站在地面上的一瞬间,傅笙身上松松垮垮的浴巾滑落在地,她手忙脚乱地拉起来,重新裹回身上,冲出了卧室。
阳光洒在客厅里,给墙壁上几百年前的挂毯渡了一层金边,茶几上被人插上了一束染着露水的香水百合,向晚从旁边餐厅走出来,身上还挂着一条围裙。
“快点洗漱,准备吃早餐了。”向晚说。
傅笙被推进洗漱间,洗手台上摆着两个人的口杯,傅笙的那杯已经被接满了温水,挤好牙膏的牙刷横躺在上面。
在傅笙睡着的时候,向晚已经做完了这一切。
这小孩儿,还挺贴心。
傅笙把牙刷塞进嘴里的时候,她还觉得这一切都太不真实,直到清亮的薄荷味唤醒她的大脑,看清楚自己胸前斑斑点点的痕迹,傅笙突然想起来,昨晚半梦半醒之际,好像确实有个柔软的东西在自己颈胸之间流连。
这小孩,是心虚啊!
早餐中规中矩,但因为做的人不一样而显得格外适口,傅笙吃完之后往沙发上一瘫,故意看着向晚像个小助理一样任劳任怨地收拾餐桌,在过一会儿,她们就可以踏着上午的暖阳离开这座城市了。
傅笙摸出手机,正要习惯性地打开微博,突然意识到,昨晚向晚告白时,节目的摄像头还没关,那些腻腻歪歪的情话,也许大概已经直播出去了。
!
话题广场现在还健在吗?
傅笙突然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