输的比我还多,有意思吗你?”
“有意思啊。”向晚冲着傅笙一笑。
“姐姐,赔给你的,不要记恨我啦。”
她说的是一开始入场的时候,在老虎机那里,她就等着傅笙把机器喂饱了,用一枚筹码骗出了傅笙之前所有的投入,现在她不但如数奉还,甚至还给傅笙来了个超级加倍。
傅笙看着这些筹码,心情复杂。
当时在老虎机那里,傅笙虽然嘴上什么都没说,心里还是多少有点不舒服的。
但是愿赌服输,而且向晚也一直试图拉住她,是她自己上头了,也不能全怪向晚。
而且向晚这一手空手套白狼,让傅笙突然清醒过来,她之前从来没沾过赌,一时间竟然忘了,多的是人因为赌一夜之间家财散尽、债台高筑。
他们和傅笙一样,就是上头了,总觉得自己已经投入了这么多,兴许下一把就能时来运转,而如果半途而废,那才是前面所有的成本全都沉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