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怎么有空来此?”

裴临渊语气淡漠:“今日郡主在马球场上失仪,臣特来向殿下请罪。”

“哦?”萧景琰把玩着酒杯,似笑非笑,“孤倒不知,郡主何时需要裴世子代为赔罪了?”

裴临渊面色不变:“郡主毕竟是臣的妻子,言行有失,臣自当负责。”

沈凌瑶指尖微微一颤,酒杯中的酒液轻轻晃了晃。

裴临渊自进门起,未曾看她一眼,仿佛她只是这雅间里的一件摆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