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知晓谢怀英对傅安黎心意的傅晏铭,闻言诧异地看了傅安黎一眼,眸光晦暗不明。
“是吗?”
盈珠佯装疑惑:“可当着真人和陛下的面,谢怀英都已经承认了,他是为了傅安黎在荣国公府的地位更稳固,才哄骗我为妾的。”
荣国公府一家四口立时变了脸色。
“他还说,只要毁了我,就能保住你在国公府内高枕无忧。”
盈珠看着傅安黎的眼睛,冷静得好像险些落入万丈深渊的人不是她一般。
“傅大小姐,你的意思是,这一切都是谢怀英的一厢情愿,你并不知晓他的所作所为?”
“是。”
傅安黎竭力按住心中的心虚,抬起一张满是泪痕的脸,哭道:“姐姐,我知道你这些年受了苦,险些遭了奸人毒手,回来后知道你被拐的这八年,有一个我安安稳稳陪在爹娘和兄长身边,必然心中不忿。”
“可我真的,真的没有指使怀英表哥哄骗你,我盼着你回来还来不及,怎么会去害你呢?”
她哭着哭着,忽然抽搐起来,身子一软,就倒了下去。
傅家人齐齐惊叫起来。
“阿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