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绝不是那等任人轻易拿捏的主儿。
又想起那日女儿同她说的那些话,也不知是良心不安,还是担忧沈子慕此计不成。
“侯爷。”
她忧心忡忡,低声问身旁的宁毅侯:“咱们这一招,究竟是对还是错啊?”
宁毅侯眉头深锁,面上隐隐有股怒气:“你别忘了,是那羲和郡主不识抬举在先。”
宁毅侯夫人叹口气:“侯爷,妾身不是这个意思,妾身只是想到那日那羲和郡主……她瞧着,实在不像是会顾忌名声便草草嫁人的人。”
连自己这个侯夫人都能说骂就骂,对上自家儿子,那羲和郡主只怕是更加不会客气啊!
宁毅侯却完全不以为然:“再如何,那也只是个女人。”
既是女人,那男人便有千百种将她拿捏住的法子。
本想与这羲和郡主友好协商达成合作,可谁曾想她这般不识好歹,那就休怪他们宁毅侯府先礼后兵了。
宁毅侯夫人闻言,也只得放下心中那一缕隐忧,用宁毅侯和老夫人的话来说服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