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其中一人说行,他绝对第一个进去,吃小妻奶子。

丛伯钰下面的肉棒,想的已经胀痛到爆,他手里的竹扇,摇动的越来越快,尽管如此,他仍是咬牙坚持,“不行,礼不可废,不能让媚儿以后成为村民嘴里的笑话。”

丛仲钰忽然问,“阿桢,你安排的烧热水的人···”

“已经安排好了,今晚会在灶膛守着。”花中桢乜他眼,有些意外,这几日阮媚对他的躲避和冷淡,居然没有让他知难而退,也是奇怪的很。

又一轮,敬酒开始。

众位新郎官整理礼服,拿上酒壶,打起精神,往宴席而去。

熬过三次酒桌轮转,客人们就该告辞而去。

有村民已经喝大,说起话来便没了分寸,“五位新郎官在此,独留新娘子守空房,我去替你们先探探路,把苞开了,你们随后再来。”

哪知歪歪扭扭的脚步还没跨出板凳,就被不知谁,伸脚绊倒,直接来了个嘴啃地,哼哼半天起不来。

有了这一遭,村民心下了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