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没回答我。”

我愣了一下,问“回答什么?”

他的指尖犹如他的脸般,清俊白皙,外面的光透过窗帘泛着暖意印在他脸上,像是爱人的低语,他一那双如湖水般幽深的眼眸清清楚楚印着我的身影。

“看来你没听见,也是,刚刚你跟失了魂一样,说什么都听不见……”

季弦似乎笑了下,我却没在他眼底找到任何温度,他慢悠悠道“怎么?你怕钟明道死?”

我手不自觉的抖了抖,我想我确实恨他,也确实想报复钟明道,心里不停念着他死了活该,死了更好,可沉默了半响,脑子里却是那一片片混乱,说不出话来。

季弦嘴边的笑意似乎冷了几分,他又继续擦拭钢琴,模样认真又细心,我只觉得遍体生寒,呢喃道“是你干的。”

“我可冤枉。”

季弦朝我看来,无辜道“我不是一直与你一起吗?”

拙劣的演技,是演都不想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