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疯了。”

钟明道出事,无论是死是活,钟家必定要查出个水落石出,不是疯了根本做不出来这种事。

我胸腔起伏,终于忍不住上前一步,直接拽住了他的衣领道“钥匙给我。”

“想出去?”

他只是温温的笑,脸庞俊美温润,却让我感到不寒而栗,更是一阵反胃,我直接上手想去掏他衣袋,却又被他擒住。

“可以啊。”

季弦若无其事般把手中擦钢琴的丝帕往地上一丢,眼帘微低,鼻梁高挺,颜色很淡的薄唇,每一处轮廓线条看似温和又蕴藏着锋利寒意。

他说“和我做,让我舒服了就给你。”

这一句话,无疑在我本就混乱的神经中多添一把火,把那紧绷的弦腾的崩断。

我一把把他从椅上扯下,握紧拳头就往他脸上砸去。

他被我抓着衣领,脸一偏,堪堪躲了过去,一把抓住了我的手,眼底是我从未见过的寒光。

我不明白季弦为什么要骗我,也不知道他到底想从我身上得到什么。

好似从一开始见面开始,两个人就披着各自的面具,靠着对方攀附吸取,隐藏在皮囊下的鬼怪,只在一切败露后才会张牙舞爪的从暗处跳出来。

打斗间我被撞上一旁的钢琴架,力度之大身体半边一度麻木,在他反擒着我的手,把我摁在钢琴上时,我清楚的看到他如今的模样如同狼般,野兽般,锋利阴冷。

他和我没什么两样,甚至更胜。

我挣了挣,被他摁的更紧,左边肩膀疼到麻木,我面上疼出冷汗,怀疑撞脱臼了,也就失了力。

“听说你前几天生日。”

季弦缓缓道“本还想着让你开心一下对你温柔点……”

他话音顿了顿,没带任何情绪,垂眸道“真是可惜了。”

“滚开!”

我胸腔起伏剧烈,更是因为他的触碰,鸡皮疙瘩直冒。

“跟着我不好吗?”

他唇边裂开一道温和笑意,俊美清秀,却如同木偶般诡异可怖。

“我对你不好吗?”他缓缓发声问。

我感到我的手被什么东西捆绑起来,我惊讶的察觉到他的手顺着我的脊背一路划下,轻柔的,像是在巡视领地般,直至暧昧的划过我的腰际然后停在臀瓣上。

“是尹清逸。”

季弦道“钟明道是你弟弟杀的,可赖不得我。”

我彻底愣住,却在下一刻感到下半身一凉,他竟是把我裤子直接扯下。

“我操你妈的季弦!”

琴键因为我的挣动发出胡乱刺耳的声响,季弦面不改色,把我摁的更紧了些,手指摁上了那个位置,他呼吸似乎短暂的停泄一秒,压声道“嘘……”

他说“弹的真不好听。”

那修长的指节就那样一寸一寸刺进我的体内。

肠道疯狂的挤压排斥这陌生的入侵者。

季弦反倒笑了,似是很愉悦似的,更深的往里强硬刺去,又多添了一指。

这种感觉我依旧不能习惯,但比起肩膀上的疼痛,下面酸涨的感觉反倒没有多难受。

我胡乱的扭动只能导致他的手指越陷越深,气的胡乱辱骂,却又身受限制,无能为力。

就在这时,门口传来敲门声,我挣扎动作皆的一顿,可季弦像是没听见似的,依旧在我狭窄的穴道内摸索着,一寸一寸,我难受至极,脑里一片混乱,更是不知该不该求助。

季弦却似乎突然没了耐心似的,又一根手指抵在我的穴口,强硬挤入,毫无润滑也许些日子没做的我感到了一丝痛楚。

此时门再一次被敲响,让我知道,那人一直没有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