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季弦就意识到自己对尹谌的关注度过高,可如今更是覆水难收,他也难以理解自己现在的心绪,季家很多东西被强制收回,他已经不能接手。作为已经过了药效的东西,那冷漠的贵族似乎打算毫不犹豫的丢弃。
季弦早早做好了准备,这些年都做了自己的备用,而想讨伐尹时宴的人也很多,那些早就不满的,利益被牵扯的,早眼红尹家资源却对尹时宴独裁无能为力的……
但季弦依旧会感到胸闷,那压抑的紊乱和心烦让他格外想尹谌,想他有时朝自己看来的眼神,想他那带着薄肌,矫健又意外色情的腰腹。
那座房子,很明显是尹时宴的手笔,季弦眼眸暗下,却又不得不承认那些鲜艳的玫瑰花很搭尹谌,这漂亮的别墅更像是一座精致的礼物,而囚笼的大门时刻敞开,欢迎着这一只不自知的鸟。
那到处都是隐形监控,里里外外宣誓张扬着主权。
季弦面上阴翳,看着监控时,笑容也没带上几分温度。他在尹时宴所给予的城堡里跟尹谌做爱,在明知道尹时宴会看监控的情况下,用这种方式挑衅了他。
父母的死是哽在季弦心间无法言语,是年少的心魇,是痛苦的源头,是日夜无法解脱的镣铐。
或许他明白自己对尹谌有着很大兴趣,但他也清楚,那就是能够让自己实现的阶梯。他迫切的想要结束这一切。
那是一颗最完美的棋子,也是他这长年以来,布局和尝试中,最为关键的一步。
“你掌控不了他。”
季弦被人摁在地上,他挑眼,丝毫没有恐惧的朝面前的男人一字一句道“尹谌或许不会属于我,那他到时候又会选择谁?钟明道?尹清逸?”
“但都不会是你。”
季弦阴冷笑着,故意刺激他道“尹时宴,你真是恶心,你竟然喜欢自己的养子……”
“咔嚓”一声,季弦肩膀被人一把掰断,撕心裂肺的疼痛使他冷汗直冒,话语再说不出来。那男人依旧一身冰冷,像那些话语根本毫无轻重。“咔嚓”又一声,另一边也被掰断,季弦疼的咬牙,明显感觉到那人投来的冰冷视线,浓烈,又危险杀意。
不知过了多久,又似乎没一会,那站在门口的男人只是看着他,许久才道了句“要不是你母亲,今天折在这里的,就不是你的手。”
“不要碰不该碰的东西。”
尹时宴出了门,门外月光清冷,屋外冷意却敌不过男人黑色的衣角。
……
季弦在做到那一步早就派人来,但远没有尹时宴来的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