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说了吗,不能往妈妈身上跑,又忘了?”
这段时间,谢菱君总莫名其妙觉得腰酸,她说是他们几个折腾的,但罪魁祸首的男人们,当然是死不承认,顾左右而言他,居然赖到了飒飒头上。
飒飒:我不服!
“妈妈想我了,刚才我心里都听见了,妈妈醒来就在叫我,是不是妈妈!”
他们不吃,可谢菱君狂吃,抱紧了怀里的小姑娘,煞有介事点点头,用力“嗯”了一声:“可不嘛,妈妈刚才还想你呢,你正好就来了!飒飒跟妈妈真是心有灵犀。”
说完,两张几乎一模一样,一大一小的两张脸,颇为神气朝站在一边的盛彦扬了扬下巴。
“…”盛彦摇摇头,无奈地叹了口气,还能怎么办,惯着呗!
男人走到女人跟前蹲下,抓起她冰凉的脚,却挨了谢菱君一记踹,她慌张看他:“干嘛啊你!”
盛彦无辜抬起眼,没好气地打了下脚心,又将拖鞋套上后才说:“干嘛?穿鞋!脚凉不凉感觉不到?”
“…”
“哈哈,妈妈是糊涂虫。”飒飒见风使舵,嘻嘻哈哈嘲笑她。
谢菱句假装瞪大眼,弯曲手指在她身上四处攻击:“好啊,你个小叛徒,看我不咯吱你!”
听着小姑娘银铃笑声,终于打破了尴尬,她赧赧皱了皱鼻,不怪她条件反射,谁让盛彦昨晚就握着她的脚,劈成一字马,前后两根鸡巴没命地插,现在小腹和腰还酸着呢。
等等…
盛彦看着母女俩闹了一会儿,就见谢菱君的神色愈加凝滞,他也收起笑意,关切地抚摸白嫩的脸蛋,低声问:“怎么了?不舒服?”
谢菱君僵直的眼珠转了转,直视着盛彦,努了努嘴,飒飒还在她身上翻腾,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不太确定地小声开口:“我、我好像…怀孕了…”
一阵沉默,小姑娘的欢闹从幸福变成了惊慌,盛彦面上的淡定不复存在,赶忙把飒飒抱过来。
他也想到了昨晚不加节制地操弄,不止昨晚,前段时间的每一晚,几乎没有一个人干的时候,有时候甚至六个人一块儿。
冷气从脚底漫上全身,脑门儿甚至在降温的清晨冒出冷汗,他慌了神,反倒是谢菱君安抚他:“不过没事,我没觉得有什么不适,就是腰酸,觉得累,估计前阵子这样可能就是有了。”
飒飒搂着盛彦的脖子,看着父母打哑谜,她正是好奇的时候:“有什么了?妈妈你不是舒服吗?” 小姑娘也被紧张气氛感染到,更何况爸爸的手抱得越来越用力,她觉得有些勒。
两个人听到小姑娘的语气,一改神情,转头对她笑,谢菱君摸了摸飒飒的头发,对她说:“妈妈没事,就是我们飒飒可能要有弟弟妹妹了。”
父女俩在她说完,不约而同往她肚子上看,看了许久,给谢菱君盯得发毛,飒飒才给出反应,动着腿从盛彦身上下地。
他们两个看着她,小姑娘踢踏着鞋往外跑,高亢的声音响彻这个别墅:“妈妈有弟弟妹妹了!”
屋内两人相视破功一笑,盛彦拉着谢菱君的手往外走,嘟囔着:“真是小糊涂虫。”
“她还小,说不清楚不是正常嘛。”
楼下的男人反应了几秒才明白女儿的意思,什么妈妈有弟弟妹妹了,那叫你有弟弟妹妹了!
呸!这是重点吗!
思索间,两道身影沿着楼梯走下,大厅里的人像行注目礼一样,目光灼灼望着女人。
仿佛她走得每一步都在悬崖边,每一步他们都提着心,纷纷暗骂自己:干嘛住在楼上啊!
丁季行迈上楼梯过来接她,谢菱君无语笑出来:“哎哟,用不着这样,只是有可能。” 她看了眼落在窗边的落地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