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上,清辉、泛海市场份额重新回到一个水平了。”
“……”经天平并不相信周昶真的不感兴趣,他又开口道,“只要天平独立出去,投资者们都会怀疑经鸿的管理能力,跟家里人都能闹掰了。这对于泛海绝对会是非常大的打击,对于清辉也绝对会是非常好的机会。”
周昶看了一眼桌上的表,问:“所以?”
靠着这些“生鲜工坊”,清辉增长十分迅猛,生鲜江湖再起狼烟,周昶其实对清辉的全新战略有信心,甚至不想逼迫泛海自己建前置仓。
“这……”经天平有点儿懵。
经天平到的时候周昶还在批改文件,他头都没抬,只淡淡地说了一句:“坐吧。”同时手指略微示意了下班台对面的椅子。
“好处,”经天平道,“可以大大打击泛海。目前泛海多项业务都与天平挂着钩儿。比如天平超市是泛海生鲜业务的储存地。如果天平可以正常运营,不依靠泛海,‘生鲜’这个百亿赛道就不能与清辉竞争了。再比如”
经天平无法,只得坐在周昶对面。
“……”经天平其实觉得周昶并不非常友好,那句“不是老经总也不是小经总的这位经总”隐隐带着一些讽刺的意味,可他还是将一份计划推给对面的周昶,道,“天平刚刚脱离泛海,目前资金有点紧张。周总可能听说了,因为剥离关系,这一时之间吧,还款压力有点儿大。”
不过,说是“只好”,经天平其实相信,凭清辉与泛海、周昶与经鸿的竞争关系,这笔钱是十有八-九可以借到的。
周昶看着他,眼神甚至有些残忍,他看没都看那份文件,直接捡起来扔回给了经天平,而后周昶嘴角一牵,也回了一句英文:“Nope~”
在Mind Medicine宣布完成一期临床的第二天,经天平与周昶面谈,面谈地点是周昶的办公室。
周昶一说,经天平才想起来,前几个月,经语那个小丫头在自己家吃饭时好像提过什么工坊,说打了经鸿措手不及,经鸿还评价周昶“的的确确是破局者,定了的事儿全都能叫周昶再给翻出浪来。”但当时没出“无界”这事,他很快就淡忘了。
利用清辉的大数据,清辉生鲜的前置仓选址全都非常讲究,附近顾客收入水平、消费能力都比较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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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裸-裸的一句威胁,朱总却无法抗衡。第二天,那家公司就加入了“催促还款”的行列。
经天平实在无法,没有银行肯贷给他,天平多个新超市的建设项目都停止了。可工地停工其实是非常危险的一件事,每一天都浪费人、浪费钱,连大房地产公司都撑不住“工地停工”,这完全是恶性循环。
周昶似乎在看一份别人批改过的文件,他浑身都散发不耐,那份文件一共只有两页而已,周昶翻页时却将那张纸翻出一声不耐烦的脆响,皱着眉心,一边翻一边骂了一句:“狗爬的字儿。”
“哦?”周昶表情似笑非笑,“清辉这样做,有什么好处呢。”
经天平停了半晌,空了半天,才找回思路,又道,“或者……或者……清辉可以注资天平,我也愿意出让一些天平超市的股份……”
“朱总,”经鸿只淡淡地说了一句话,“有句俗话,叫作‘君子不立危墙之下’。”
按天平的净利润,也不满足继续发债的条件。
“不是这样。”经天平道,“清辉集团也可以派两个高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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