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经鸿又继续说，“那么多的天价药，李总没看见？医保总额毕竟有限，真正能解决价格问题的，只有国产。美国的人工费各种费在那儿摆着，汇率也在那儿摆着。没有国产药就没有定价权。”
末了，经鸿说：“李总也许不相信，但我相信中国药企的野心和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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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好一会儿，他才讷讷地道：“看看经总这个格局。”
话虽然是“看看经总这个格局”，意思却是“看看经总何不食肉糜”。
经鸿看看他，又看看在坐的其他人，说：“大家都是搞互联网的，我这话说着矫情，但泛海确实认为，泛海有自己的责任。”
他被经鸿屏蔽了。
找化合物是很难，要几十年的经验积累，在这领域弯道超车听起来像天方夜谭。然而AI可以模拟化合物的合成过程，也许能极大减少找化合物的次数、极大降低找化合物的时间以及资金。
幸好每次做成市场上的回报也会非常丰厚。
其实周昶真不知道，他没说谎。
经鸿将酒杯放回原处，问：“周总怎么不提醒提醒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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互联网的巨头公司需要为制药行业及其他行业提供工具，帮忙他们用最快的速度追赶欧美的同行们，这些代码是加速剂。
周昶惯会把控人心，那两三秒钟的尴尬过去，周昶又问最初那人：“做前置仓，然后呢？”眼神依然显得认真。
这个功能推出以来，周昶一次都没产生过看这玩意儿的欲-望。就像之前说过的，他没兴趣详细了解几千号人的吃喝拉撒。
好，搜到了。
整个页面一片空白，只有上半部分的黑色背景以及靠右侧的四方头像。
喝酒，每一杯都有名目，每一杯都有说法，一屋子的气氛热烈。
“……”所有人又望向经鸿。
经鸿捏着酒杯，将那酒杯举到唇前的时候方察觉不对：这一杯是周昶的，他自己的在左手边。
泛海的人工智能事业群已经在做“AI药物研发”了，此次收购就是为了更快取得好的成果。
周昶将目光从经鸿脸上移过去，淡淡地道：“都别抽了。”
一直喝到十一点，因为第二天还有大会，剩下的人才终于散了。
“……”经鸿当然不会当众下对方的面子，但也不想与对方有太多交集，顿了顿，将手机又拿了出来，道，“我扫你。”
周昶也不想争论，他示意一边的服务生开瓶新酒，“行了，喝酒。”
就这么着，两个人的联系方式终于是互相加上了。
经鸿说：“我不抽烟。”说到这时，眉心还几不可查地皱了一下。
对方立即又说起来了他的一个产品思路，反而庆幸周昶并未真的在意，气氛重新回归热烈。
再后来，桌上的两位女士也离开餐厅休息去了，剩下来这一群男人中的几个更为轻松，抖出了烟，点上了火，问经鸿：“经总，抽不抽？”
对面的人明显一愣。几秒钟的尴尬过后，还没点上的几个人将手里的烟撂在一边，已经点上的琢磨了下，自觉没本事得罪周昶，也按熄了。
经鸿：“…………”
结果周昶竟泰然自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