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受何人指使?”

莫七一副惊慌的样子:“我那可怜的姐姐被那北齐人掳了去,姐姐一家都被关在北齐的牢里,若我不降,他们便都是死,我也是无法。。将军我对不起你,我罪该万死”

段章仍然觉得事情蹊跷,在想莫七说的是真是假之时,加之长久以来对莫七的信任,手上的力道也小了几分。

不成想莫七竟掏出别再腰间的毒镖,刺向床上望着这边情况的段焕然,莫七的把头很好,反手也能刺中段焕然的大脉,莫七自知自己无处可逃,但能杀了段焕然已是知足,便放声大笑。

段章被这出硬是吓出了一声冷汗,将这莫七劈晕过去,顺手抄起腰带把莫七绑了起来,披了件衣服,叫军医进来给段焕然诊断。

段章伤得是胸前,那伤口旁一片青黑,明显这镖是淬了毒的,那军医为段焕然诊完脉,支支吾吾了半夜没说出一句话,军医眼见着段章要发火,赶忙在段章耳边低语,太医说,这毒不至于立即毙命,却已经伤了心脉,活不过5年的。

第六章回京

京中,有人旁敲侧击太子篡位,段弥简听出来也同意了,将那些效忠段焕然的臣子们通通被段弥简下了狱。藏于暗处的歹人想看着段弥简在宫中自我消耗,揣度段弥简把那些即便愿意追随段弥简的武官全换作自己人。最后时刻几欲事成,那太子只能依靠他们,不成想后宫中的宫妃侍女都是御林军们假扮的,贬职的武官名为贬职实则在皇宫的暗室里喝茶聊天,只为将这些歹人一网打尽。

京中对于段弥简来说虽然艰险,却也是顺利。期盼着父皇能早早回宫,一家人团聚,也可以在父皇面前夸耀一番自己的功绩,讨要些“特别”的赏赐。

段焕然回京,将那些贼人让大理寺去审,北漠的莫七就交给段章去查,至于朝政,段焕然并未接管回来,还继续让段弥简打理着。

段弥简无论是在皇家段氏,还是在母族廉氏的人里,脑子都不算出色,与他父皇段焕然也是相去甚远。这朝政打理起来即是费力,又是费时,头疼的很。

看了会儿折子便靠着段焕然:“父皇,小四儿看不得这些折子,这些酸腐的文人啰里八嗦的,看着都头疼”

段焕然看了一眼折子,这吏部侍郎的弹劾刑部侍郎贪污了些银子,这事可大可小,但是吏部侍郎就是揪着不放,这归根结底事刑部侍郎家小子打了吏部侍郎的独子,吏部气不过搞了这么一出,这事处理起来也不算麻烦,可段弥简心思不在这,也不擅长这些,撒娇般的将笔放到段焕然手里“父皇帮帮我吧”,说的时候贴着脖子,闻着段焕然颈间久违的龙延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