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回合完毕,段章竟想着再战,段焕然自知年纪大了,纵欲太累,纵使段章如何挑逗,段焕然选择睡死。

次日醒来,段焕然见段章眼里闪着精光,便知这厮一大早就在想些污秽之事。段章已三十有余,操着诡异的嗓音脆生生的叫了声段焕然:“皇爷爷”叫得段焕然头皮发麻。

段焕然不得不实话实说:“我此次来此,不是为了你爹的相思之苦,只是想尝尝鲜,你爹说你是双性之体,我好奇的而已”

段章没说什么,楞了一下,继而又脆生生的叫了一声皇爷爷。

而段焕然又双叒叕不得不坦白,“我与你爹也是两三日才一次,我年纪摆在那里,实在是吃不消这么频繁的性事”

听完段章会心一笑。所以是谁把谁肏服气了呢?

段章对段弥简的爱从未变过,从少年到青年,纵使七年未见,依旧深情不改。

在这荒芜的北漠,段章如有一丝关于段弥简牵绊都想紧紧抓住。

他不一定多喜欢段焕然,但确热切的希望从段焕然身上得到就算一丝段弥简的气息。

段章迅脱下衣服,然后去解段焕然的裤子,只见那肉棒傲然挺立在黑色丛间,段章那青年刚毅的脸庞靠在那肉根边上嗅着,迷恋的嗅着这硬物上的气息,似乎自己可以从这根棒子上闻到段弥简的味道,用脸颊蹭了蹭肉棒,仿佛是在远在京城的段弥简亲昵,七年啊,思念如附骨之蛆,钻心刺骨,让段章变成一个痴儿。

段章像是将那肉根当做至宝一般轻轻的舔着,段焕然当下刺激得想插到这小子嘴里驰骋,段章也没有辜负段焕然的期望,将那巨大的肉根吞入喉间,心里想着是将许久不见的父亲吞吃入腹。太想了,想得疯魔了,像是吃着人间至味一般都吮吸着这根与段弥简有一丝关系的肉棒。

段焕然被舔得舒服,想起往日在小四儿家门前,听到小四儿叫这小子“章儿”,便也换了一声章儿。段焕然与段弥简毕竟是父子,那声线也是极为的相似,猛然间把段焕然拉回七年前,泪湿了双眼。

段焕然一看,这小将军居然哭了,怎是这般的娇气,这将军之位莫不是偷来的。后又听这段章唤了一声“爹爹”,段焕然吃味了起来,虽早知道小四儿与他有情愫,却还是嫉妒起这个自己的皇孙来,将肉棒从段章口中抽出,便狠狠得往那女穴插。

被猛然一插,段章知这是段焕然吃醋,顿觉有趣,明明都已经一把年纪了,还能吃起自己孙儿的醋。又娇滴滴的想象着段弥简的样子,娇嗔“父皇可真勇猛,日得我好生舒服”

这话说得除了父皇二字,全然不是段弥简的味道,却也是有趣,便陪他玩忘 憂 艸 獨 家 付 費

这场性事还算酣畅,只是这日子要是在这么过下去,他段焕然得肾虚。看着收拾衣服准备出帐练兵神清气爽的段章,自己倒真像是个被干得没力气的可怜虫。

段焕然一如自己所说,在军营里宠幸了几位异族女子,纳入了后宫,而剩下的时间,半强迫的全与段章在一起。

可不曾想,某日,在为段焕然新建的军帐里,段章操着段焕然,用女穴操着大鸡巴。

段焕然屡次拒绝来自段章的交合邀请,可段章胆子何止是大,把天子压在床上,敞开自己的穴儿操,段焕然忍痛操穴。

那人进入帐中,见床上两人,一人在上一人在下的苟合,想也没想便以为那上位者是段焕然,拿着占了剧毒的匕首刺向那人,哪知那人翻身下床,将刺客手中匕首击落,按在地上制服,段章这才仔细看清这刺客的面目。

段章“莫七,你竟想要我性命!”

莫七也是一惊,眼前竟是将军!而那床上躺着的才是段焕然那个狗贼,感叹段狗贼有背被操屁眼的时候啊,哈哈哈。

段章质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