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人,但是这不是骆行深想要探寻的东西,骆行深记得他儿子有个女人的穴,太医曾为之惊恐万分,可他骆行深绝不是凡俗之人,毫不介意,只要那是他和他最爱的女人的孩子,无论如何他都会爱的。他摸到一处凹陷的软肉,里面是湿热的高温,这就是那传说中他儿子的易于常人之处。在碰到此处的时候郭铭哲的抵抗的动作更剧烈,用尽全身气力哭着打着求骆行深:“不要,不要这样,不要碰那里,求你了”。

骆铭哲的抵抗有些碍事,骆行深嫌烦,扶着自己的深紫粗硬的巨物抵着骆铭哲的穴口,威胁道:“你要再动我就一下插进去,你要乖乖的,我就在外面蹭蹭”其实这种假话是个人都不会信,可现在的骆铭哲被一个滚烫的硬物堵住穴口,那硬物是他父亲的阳具,当初他也是从这根东西里面被射进母亲的子宫,从而被孕育出来,如今却堵在自己阴道口,如此荒唐,骆铭哲被困在自己要和自己父亲乱伦的强烈背德感中,偏偏就是会信骆行深的胡话。

骆铭哲哭着恳求道:“父皇,我们是父子,亲父子,不能这样啊,我是男人!我是男人!我不动,你不要进来!”看着自己儿子吓得哭成这样,骆行深心疼的紧,温柔的吻掉骆铭哲脸上的泪痕,亲昵着低语:“我的宝贝啊,你可是我的心肝儿啊,本是不舍得这样的,可你做错了事情就是要惩罚,我知道你是男人!可你更是个坏孩子,需要接受惩罚”

那在门外蹭的巨物突然半个龟进入了骆铭哲的女穴,涨裂感吓得骆铭哲惊叫:“你说过不进去的!”那穴太小而他那阳具太大,让这小巧的穴接纳自己的巨物有些困难,骆行深只能扶着骆铭哲的屁股在浅处浅浅的抽插,骆铭哲收紧小穴,不行让骆先生的阳具更进一步。

更加紧涩的穴让骆行深有些难受,只能安抚骆铭哲道:“我也没进去啊,还是在外面蹭蹭,放松”等到骆铭哲放松警惕,立即稍稍用了些力气,将整个龟头进入那圈软肉中“这才叫进去,宝贝儿你里面实在太紧了我,挤得我难受”骆行深继续往里插,女穴紧涩,只能耐着性子一点点进入

不久便遇到一处阻碍,将想要入内驰骋的紫黑色巨大的阳物拒之门外,骆行深意识到那是什么激动极了,恶意的戳了戳那层阻挡物,瞬间兴奋起来,说:“哦我感受到你的处女膜了,哲儿真棒,连处女膜都有,今天你父皇就给你破个处,让你知道女人的快乐”。是

骆铭哲觉得骆行深是疯了,他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这样,就算是醉了,就算是生母后的气,他骆行深怎么能这么对自己!他哭诉着,推拒着,反抗着:“不要,父皇,不要这样,求你了”

骆行深不顾骆铭哲的反抗,毅然深入,一点点啊破开那层膜,破开这幅崭新的身体,拥有这副身体的生殖权。

骆铭哲绝望的感受着那巨物刺穿那代表贞洁的可耻的膜,无能为力,心里的耻辱不伦令骆铭哲握紧拳头,那破处的尖锐的刺痛令他蹙眉,呼吸急促。骆行深看到骆铭哲蹙眉,知道那是破处痛极了,作为这副身体的占有者,他分出一些少的可怜的怜悯停止插入让其适应,一边用亲吻抚平那蹙起的眉头,骆铭哲嫌弃的撇开头。

骆行深脸上不见恼,笑说“我的宝贝儿啊,我是你父亲,还是我你第一个男人,这亲上加亲的关系,那你是不是该热情一点,况且你的穴儿还紧紧含着我”骆铭哲厌弃的神情到底还是让骆行深不悦了,骆行深有些置气的缓慢的抽插起来,那穴儿真是紧,像是一万张嘴在吸,弄得骆行深头皮发麻,用淫靡的语气和骆铭哲说:“哲儿那处真是妙极了,你也摸摸那里,还有些你的处子血,上次见这还是在你母后身上”骆行深拉着骆铭哲的手往他们交合的地方摸去。少年一触手便是黏腻灼人的手感,那东西似乎不能完全插进去,还有一小部分路在外面。

或许是那疼痛中出现了丝丝的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