铭哲意识到了母后私奔了,他无法挽回母亲,只能把一些母后无意间留下的线索销毁,并拖延时间。

皇帝看着自家的儿子嘴硬,气得就是往骆铭哲脸上甩了一个耳光,啪的一声响彻殿内。骆铭哲此时年纪不大,因着太子的身份虽比同龄人老成了些,可毕竟只是个十五岁的少年人,心中百般的委屈,却谁也不能说,脸表现也不愿表现得委屈讨人怜惜,觉得自己已经是太子,那份责任让他必须做个成熟的人,骆铭哲就那样硬生生的跪在哪里,任由刺痛在脸上漫开。

骆行深看着骆铭哲微肿微红的左脸和那湿红的眼眶有种纤细脆弱的美感, 網 ???ι : ?? ? ?? . ? ?? ?? ?? . ?? ?? ??抓着骆铭哲的领子,把他从地上拉起来:“你们母子行啊,一起骗我,错的是你母后!是你母后爬墙,你怎么有脸帮他,还是你更不不是我儿子,是那个贱人的?”

骆铭哲看着这父皇嘴里吐出恶毒的话,他不生气,知道那是气话,知道骆行深心里肯定比他身上的疼要痛百倍。骆铭哲想让他父皇稍微不难过那么一点,因为骆铭哲被抓着离骆行深特别近,骆铭哲只能有些别扭的将手穿过骆行深腋下,拥着骆行深,宽慰他父皇说:“父皇,母后负您最该万死,可若你为他生气伤了身体就更不值得了,您是母后的夫君,可更是儿臣的父皇,更是这天下的君王,没有了母后您还有儿臣,还有这天下,况且您如果不开心难受,儿臣也是心疼的紧”

这话说在父子之间其实没有什么,只是此时的骆行深酒已经上头,那与郭蜜儿酷似的脸,让骆行深有些迷离,那言语中听进骆行深耳中,染上了丝丝暧昧,那带着些许委屈湿红的眼眶惹人侵犯。骆铭哲的鼻息扫在骆行深颈间,让骆行深下体硬涨,骆行深脑子里尽想着这儿子不听话作为父亲的理应该教训教训,理所应当的捧起骆铭哲的脸,不再克制自己的欲望,吻上那迷人的唇,那嘴里味道如想象中一般美好。

骆铭哲却是硬生生被吓着了,口腔被陌生的舌头侵入的时候,脑子懵了,骆铭哲怀疑他在做梦还是骆行深疯了,没有反应过来抵抗,对方肆无忌惮吻得一步步深入。等反应过来这口中的异物和在他胯间磨蹭的硬物是他的亲爹想上他,这种逆伦的行为让骆铭哲觉得难以置信,瞪大眼睛皱着眉看着骆行深。骆铭哲胃里翻涌,试图推开骆行深,可骆行深是谁,是战场上厮杀后夺取皇位的高祖皇帝,而他骆铭哲还只是学武不久还未上过战场的十五岁的少年,哪能对方的对手,只能狠狠的在自己口腔里肆虐的舌头上咬了一口。血液从他们唇舌交合的地方流出,骆行深舔掉嘴角的血液,熟悉的铁锈味只能让他更加兴奋:“我的哲儿可真辣”

郭铭哲被他这句话给恶心坏了,知道自己可能挣不过对方,试图说服对方清醒一点:“父皇,我是你儿子,我们不能这样”

骆行深现在的状态属于半梦半醒,分不清现实和 網 阯 : ?? ?? ?? . ?? ?? ?? ?? . ?? ?? ??梦境,恶劣且残忍的对骆铭哲说着荒谬的话:“哲儿不乖,父皇要罚哲儿,怎么不能这样”。骆行深解开太子本就系得不结实的腰带,从腰间摸着那年轻细腻的肌肤“哲儿这身子真是比你母后还要嫩,父皇真是喜欢的紧啊”

骆铭哲试图拿开你钻进他衣服里作恶的手,无果,挣扎无望便带着哭腔吼:“你要是敢上我,我绝不会原谅你的”这么一句弱弱的威胁,都不是“绝不放过你”这种狠话,大概骆行深也感受到了这句话的弱气,心里觉得自己的宝贝儿子真是可爱极了,在骆铭哲的唇上轻舔了一下,手摸着少年微微凹凸的腹肌,想着要这宝贝的腰要是用在自己身上骑乘该有多带劲。

骆行深手继续向下,摸到一处粗长的软物,果然是亲儿子,这尺寸都是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