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念叨的都是段焕然的名字,叫外边守夜的宫人慎得慌,都以为是闹了鬼了。

那日段弥简心情颇好,哼着小曲,宫人都以为是他癔症好了。当夜,段弥简不知从哪里寻得了的一把匕首,割腕自尽,过去送夜宵的宫人吓得半死,匆匆忙忙的寻来太医,哪知惊动的新帝。

那平日里沉稳的段章也慌了阵脚,抱着段弥简捧着那受伤的手,责问看守的士兵和伺候的宫人玩忽职守,若是段弥简死了要教他们陪葬。

幸而段弥简还是活了,醒来时手了的那梨花木盒不见了,慌忙四处寻找,他求着段章“章儿,求求你,帮我找到好不好,我不能没有它,求求你了。”

那盒子找到了,段章特意打开盒子看,里面是头发,一部分灰白,一部分青丝,两种头发打成小结,他不用猜也知道是谁的,恶心至极,把东西丢给下人,让人送给段弥简。

段弥简还是那副浑浑噩噩的样子,没一点儿人气,段章担心人又想不开寻死,把段弥简殿里的硬物报上软布,那些锋利的东西都收缴了去,段章还是不放心。

段章去了段弥简的住处,段弥简睡着,这人睡着的时候还算安宁,不像是白天里的疯魔样子,段章抱着人,他许久没有与段弥简亲近过了,自从先帝把段弥简从身边带走,段弥简便对自己不冷不热,他不愿这样。

他坐在段弥简的床侧,轻轻唤了一声“父亲”

那人没有回应,他轻轻方抚过段弥简的脸颊,段弥简上了些年纪,但那沁在骨子里柔美却怎么也消不去,还是往日里的那种美好。

段章的吻落在段弥简的脸上,段弥简有些醒了,手挂上段章的脖子上。

“父皇”

这令人厌恶的称呼让段章把自己脖子上的手甩开,又欺身把人压在身下,他怎么也气不过,明明都是父子,他段弥简对自己怎么那么薄情。

段章将段弥简的腰带抽出,段弥简胸前的衣襟散落,露出白皙的胸膛,上面点缀着两颗粉色的珠果,看起来漂亮又美味,

那两颗珠果,一颗被段章衔在嘴里,另一颗被段章捏在手里把玩。

惹得段弥简低低的嘤咛,张开双腿,一副任人采撷的模样。

这是不知被玩弄过多少次才调教出来的淫荡反应,段章心里不好受,那些不好受都作用在给段弥简扩张的手上。

段章就算再气,也不会愿意伤他父皇半分的,只是他扩张的不耐心,手里的力道不顾及轻重,穴口弄得有点疼。

段弥简难受得扭腰,迷迷糊糊之间看到了段焕然,鼻中酸涩,那个父字还没有出口,便被段章吻住。

段章不想听,等段弥简被亲的哼哼唧唧的时候,段章捧着他的脸,让他正视自己。

“我是段章,段焕然死了,你是我的,你要喜欢我”

段弥简想扭头不看他,可头被人卡着,段章说的话,他一个字都不想听。

“我不想这样”,泪从段弥简的眼尾掉落,消失在发间。

段弥简并没有抗拒段章的性爱,后穴欢迎着访客的到来,内壁依旧热情的舔吮这那粗犷的性器,那酷似段焕然的脸,让段弥简身体因孤独而愈发淫贱。

“父亲的身子真紧,吸得我好爽”

段弥简咬着唇,忍受着段章的入侵,也隐忍着那因快感而要溢出喉咙的呻吟。

段章操得狠,那肉穴操起来极爽,他逼着段弥简。

“父亲,你叫一叫我的名字,以前我操你的时候你总会喊着我的名字,求我轻点”

段弥简不喊,段章便压着人操的凶狠,段弥简怕了。

“章儿,轻些,腰受不住的”

他们做了许久,久到月落,久到星移

隔日,段弥简除了身体不适,不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