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章指着自己微凸肚子:“你的父皇前往边疆,日日与我行房,我如今已有孕六月有余,他哪里是心里有你,他只是想奸你而已”这话说的半真半假,明明是他强拉着段焕然做到怀孕的。
而这时,段弥简才看清,段章的腹部高高的翘起。“你竟能怀上父皇都子嗣”他嫉妒的发疯,如果他能他也想为父皇生育。
段焕然给知道他的四儿是要醋的,连忙解释道啊:“那几日我呆在边疆,我本就无法生育,便直接射在章儿里面,不成像章儿竟真的能如女儿家般怀胎。”
段弥简更酸了,埋头闷在段焕然怀里,哀怨“我也想能怀着父皇的龙种”
段焕然边按着腰边宠溺的笑“你可不就是父皇的龙种嘛”
段弥简将段焕然搂紧:“不一样的,我要是女子便好了,我总愿与父皇有多一些的牵绊的”
段章看着这对亲昵的父子,而自己倒像个外人。罢了,他还有时间,但段焕然时间不长了。他笑了,笑的肆意张狂,仿若这所有不久之后总归是他的。
段章走到段焕然面前,看着在别人怀里撒着娇的段弥简,跪坐着将段弥简的一只手握住,段弥简迷惑的看着被握着的手,只见段章眼里的深情浓到化不开,眼里尽愁绪:“七年前我坚信爹爹是爱我的,爱我也只是因为爱我,不曾想过自己会是何人的替身,七年间不断的有京城来的人与我说我长得像段焕然”
这直呼段焕然的名字,让贵为天子的段焕然不悦,欲要发作,段弥简在段焕然唇上亲了那么一下,他本想说章儿有孕在身,可能为父皇生育,实在是让段弥简嫉妒,只说“父皇莫气,且听章儿说完”段焕然也不是小气的人,便也就不再追究。
段章继续“我又问他们这太子与天子难道不像?他们却默不作声,后来有人竟然与我说,传言太子并非亲生,只是段焕然养的脔宠罢了”段章将那只柔软的手放在自己手里十指相握
“这些年爹爹权利已是如此之盛,可私下里的对我问候都是没有的,我当真以为是爹爹不方便,可这哪是不方便,明明就是在避嫌,怕段焕然吃醋。而此时我才知道,原本爹爹心里就只有段焕然一个人,而我不过是个替身”他说的悲切,却没有怨恨,段焕然的病他是知道的,5年是极限了,等段焕然驾崩,段弥简迟早是他的人,他势在必得。
第八章死别
日子终归要到,没有撑到五年,就只有三年,段焕然驾崩了,天上地下再也找不到这个人了,段弥简所爱的人的心跳停止,身体也变得冰凉,可是他不忍与这人分别,在宽敞的金丝楠木棺椁里,段弥简拥抱着段焕然冰凉的躯体,亲吻着这个不再因他哭泣而安慰他的男人,他握着那人的手,躺在那人怀里,想着不如就这样与他一起下葬,不在与他分别。
段弥简安心的睡下,等待着与爱人长眠地下,可事与愿违,段章终究来了,将段弥简捞出来。
段章从来不是个心软的人,他等段焕然死等了那么久,怎么能让段弥简跟着段焕然一起下葬呢,他强迫着段弥简经历段焕然整个葬礼的过程。
段弥简被这生离死别折磨得难受,他无数次的怨怼段章为什么不让他和段焕然一起,他骂段章,他打段章,但段章是铁了心的让他眼睁睁的看着,依旧强拉着他走完全程,强迫他接受段焕然已死,自己不能与他一同安葬的事实。
相比于段弥简,段章更像是段焕然亲生的,那狠毒的手段,那果断的行事风格,他既然早就心生对段弥简强娶豪夺的意思,自然行事缜密,一步一步就为了获得这个男人的心。
段焕然下葬之后,新帝登基事务琐碎,段章并没有旁的心思分心段弥简这边,只得把段弥简软禁在他自己的寝殿里。段弥简便如同疯子一般,披头散发,整日里碰着个梨花木的小盒子,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