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手心磨蹭,一副遣眷的模样“不一样的,我与父皇是爱侣,我心里有他,他心里有我。”

段焕然将另一只手放在段弥简的腰上“给你揉揉腰”。那手法老练,毕竟给他揉了这么多年了,段弥简发出舒服的慨叹。

段章心中郁结,只觉得这事全天下最荒谬的事了:“你也曾说过爱我,也说过要与我长久,现在都不作数了么”

段弥简享受着段焕然的按摩:“我那是不曾知晓对父皇的心意,许是因为你长得像极了父皇吧”这话说的绝情,不想是父子,倒想是情敌了

段章闭上眼深吸了一口气,有睁开,眼里一片红,质问段弥简:“你的意思便是从不曾爱过”

段弥简还是慌乱了,眼神飘忽的看向了一旁,努力装作坚定:“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