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夏安远毫不怀疑,纪驰说能做到,就一定能做到。

想到这里,夏安远问:“那到时候我妈和你爸妈都不来的话,你会觉得遗憾吗驰哥?”

他说的是婚礼的事情。他们选了个可以领证的国家办婚礼,夏丽没法舟车劳顿,纪驰父母也没有要出席的意思。

“你要是觉得遗憾,那么就隔五年,或者十年,再在国内办一次请他们观礼,什么金婚银婚铜铁婚的,你要想办,都可以。”纪驰专心开车,“我倒是对这个无所谓,”顿了顿,他又说,“我不一直都叛逆?”

叛逆是之前有一晚做狠了纪驰还不愿意停的时候夏安远对他的评价,没想到被他记到现在。不过纪驰这人确实挺叛逆的,大概是从小到大都循规蹈矩得狠了,于是到了青春期触底反弹,和男人恋爱、离家出走、跟家里对着干,桩桩件件都比普通叛逆青少年烫头蹦迪翻围墙严重得多。

夏安远看了他一会儿,忽然又把话题搂回来:“我要是接电影的话,付总肯定得撺掇我拍那些搞艺术的片子,床戏吻戏什么的会不会很多?”

纪驰握方向盘的手收紧了些,车已经开到一段车流极少的马路上,路两旁都是花田,绵延好几公里,这段路他们之前倒从没有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