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曜是我唯一的孩子,做妈妈的看见儿子躺在?医院里,我的心情你应该可?以?理解。”
慕晚当然?可?以?理解,她也有?爸爸妈妈不是吗。
因为怕父母担心,慕晚只说自己是在?国外?,因此?受伤住院的事才得以?瞒住。
如果向静和慕兴国知?道女儿的身不由己,他们也会?难过,不一定会?比邓莎轻松多少。
“晚晚,”邓莎把一杯温热的水推到慕晚手边,她撩起耳后?的头发,眼里多了水光,“请允许我这么叫你,我从景曜那里知?道的,这是你的小名。”
慕晚知?道她想说什么,“阿姨,我想离开。”
这方土地铺满了浓烈的香料和华丽的绸缎,慕晚在?艳丽中看向这杯清澈的白水。
她厌倦了这种纠缠不清,只想一个人清净一段时间。
单薄的人,却超乎想象的果断,邓莎的手舒展地放在?膝盖上,“我能体会?你的心情。”
医生说景曜可?能很快就?会?醒来,这时候不把慕晚送走,等人醒了,是肯定走不了的,以?后?才多的是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