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
“嗯,他怎么样?”飒哥没指责他们的闲散,反而递了几支黄鹤楼软1916散给他们。
“还是那样子,今天的水罚还没结束,在水池里泡着呢!”
狗腿子接过烟根本舍不得抽,捋捋直放在鼻下深吸,随后小心翼翼的塞进胸前的口袋里。
另个未搭话的比较有眼力见,紧忙从桌上抄起火机,给飒哥嘴边的烟点上火。
飒哥深深吸了口,转而吞云吐雾,“曼姐,去看看吧,祁焱这家伙嘴硬的跟石头一样,几个月来愣是没有透露半分关于芯片的消息,蒋爷的耐心已经被消耗完了。”
路曼心中顿时了然,难怪他突然差人将她跋山涉水带来总部,原来还是为了那份触手可得的利益。
她欣然点头,“也好,我去会一会他,你们聊。”
整个地牢只有一个入口,石块刻凿的路长满了新鲜的青苔,湿气很重。
拐弯而下,立马感受到扑面而来的水汽伴随着凉风吹在她刚做不久的卷发上。
路曼不得不拉拢了下风衣,越往下走,越发觉得寒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