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我身上热。”路曼压了过去,满意的摸上大胸,还不忘头埋进去深吸一口,“过几天我给你做点香皂吧,外面的香皂都是香精调配的,不好闻。”

喉结重滚,清晰的吞咽声反复滚起下落,暗哑的声音带着点虚喘,“好。”

“我看你眼下有些黑,你肾气好像不太足,以后每晚喝点补肾的药汤,反正我这别的药材没有,补肾的一把一把的。”

齐蕴藉咬了咬牙,将自己的手臂递了过去,“你好好把把,我真的肾虚?”

昨晚到底是谁在床上一直喊着不要,现在用完了反过头来说他肾虚?

“睡觉!”路曼翻了个身,一点也不想给他把这个脉。

笑死,他那个体力加比常人强壮百倍的身体,她还怕把出个能把她肏穿的脉,这样怎么忽悠他喝难喝的药了,有些研磨出来的药材到现在也没找到人试喝。

送上门来的人形药罐,不试白不试。

明天给他喝啥好,要不……避子汤?

大清早,穿着一身红裙的路曼乖乖坐在餐桌上喝着小米粥,旁边的男人脸色铁青,白色眼球处蔓延的数根红血丝,能看出他昨夜并没睡好。

同样脸色漆黑的,还有从客房出来,披着薄毛毯,光脚赤裸的阚斉渊。

“路曼!”

路曼低头喝粥,两耳不闻窗外事。

“路曼!”他加重了语气,烧了一夜的身体疲软的很,喊大一点声音都有点往外冒虚汗。

路曼抬头看向齐蕴藉,“喊你呢!”

可惜,旁边的人根本不接他的话茬,拾起碗筷就往厨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