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蕴藉沉默了,看她进进出出,而被骗的主人公依旧神志不清的喊着她的名字。

白月光吗?

到底谁才是白月光。

她以为男人都是理性的生物,并不会对一段感情看得有多重,毕竟才几个月的情感能重到哪里去,殊不知有些看起来外表冷冰冰,难以投入感情的男人,一旦真的陷进去了,就再也出不来了。

阚斉渊是这样,齐蕴藉又何尝不是如此。

毫不起眼的小布包平摊在地,浴室里的雾气散了不少,瓷砖很凉,但她没有将他放回床上的打算。

免费的练手人体,不用白不用。

她吃力扛起男人单腿,将阴囊拨开,露出与肛门的连线。

中点,应该是这儿吧?细细的紫黑色线条被抚摸后迅速皱起,连带着上面的蛋蛋都在迅速收缩紧致。

银色的细针一闪,极快扎进了会阴穴。

针细到扎进皮肤也没有丝毫感觉,路曼怕他乱动,抓紧了他单条大腿,另只手揉向他上方硬着的根状物,女人的手感熟悉细腻,只是刚放置在表面,他的不安就瞬间被抹平。

“这是治什么?”齐蕴藉有些好奇,但更多的是对她握住其他男人那处的不满,试图说些话让她的注意力放在自己身上。

“阳痿、遗尿、遗精。”严肃的脸上写满我是谁,我在哪,我在干什么。

问话的人也有些懵了,看着被女人握在手中的长棍,好半天才继续询问:“这个样子,好像也不是阳痿吧?”

路曼看向他,眼里充满了戏谑,“怎么,吃醋了?”

“嗯。”出乎意料的没反驳,反而大大方方的承认了,“今晚和我睡吗?”

她笑了笑,手中动作没停,几根银针分次扎进男人皮肤下,“我不是打赌赢了吗?”

“那……”他有些欲言又止,路曼听出了弦外之音,干脆利落地应了他,“摸你的。”

齐蕴藉嘴角微微抬了一下,看阚斉渊都顺眼了几分,“要不要我帮你抬着腿?”

“不用。”路曼摆手,“刚刚的药对他现在的身体来说有点补,得排出来再重新喝点温补的药汤。”

她抓着他的单腿起身,又上下打量了他几眼,“你没感觉?”

齐蕴藉僵了下,他该有什么感觉,刚刚的药汤,难道不是预防感冒的?

她自顾自点了点阚斉渊的蛋蛋,脚趾拨弄着肉根,那处已经开始有点软下来的趋势,“昨晚不是太久了吗?我给你放了点补肾气的,今晚可能会有点烧腹。”

量挺大的,也许会硬一夜也不一定。

她仰头看向天花板,不敢再去看门口那位的表情,手中重物陡然一轻,身子旋转了一百八十度嵌进他腰侧,被挤压在浴巾下的乳沟压出深深一道。

齐蕴藉看她的眼睛有些红,声音也一瞬变哑,“下面不疼了?”

“疼!”她回的斩金截铁,手中却悄悄摸上男人胸口处大块的肌肉,真的,大奶不摸白不摸,反正是送上门来的,她来者不拒。

“所以今晚,你不能碰我。”

还得硬着,还得被她摸。

他可以的,定力那么强,我辈之楷模。

齐蕴藉被气的牙根都有些疼,难怪她刚刚喂药还塞颗糖,她这恶劣的玩性自始至终就没改过!

等收拾好阚斉渊,已经临近深夜,齐蕴藉冲了半天冷水澡,依旧没抵过她药汤里的药性。

身子刚躺上床,薄棉的空调被带着她身上淡淡的兰花香气拂在了身体表面,被子太薄,直观就能看到下面顶起的三角帐篷。

柔软的手在他身上四处点火,很快通往直立的那处,齐蕴藉捉住她的手,推开她钻进怀里的裸体,“我身上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