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只觉得再累也值了。

白奚将手中的将书放到一旁,困倦地揉了揉眉心。

离宋子然本该寄信给他的日子已经过了好些天,宋子然却一点动静都没有,是有事耽误了,也该说一声……还是出什么事了?

这几年来,他与京都那群人再无联系,只除了与宋子然反倒更加亲密。

白奚逃离京都后,并非一帆风顺。

陈越的人一直跟着他,虽然并没有轻举妄动,显然是在等白奚坚持不下去了,便伺机将他带回去。

那些人越跟着,白奚只得往越混乱的地方跑。

几次趁着那些人不备深夜出行,居无定所,将自己折腾得愈发狼狈。

那些人仿佛有所察觉,终于有一天,跟着他的人全都撤走了。

白奚这才松了一口气,他想,也可能是陈越终于放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