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无趣,就仿佛在他眼皮子底下一点点失去生机。

陈越许久才开口,“爷带你出去玩玩。”

除了跟在陈越身边,白奚已经许久未曾出门,先前是陈越不让,现在却是陈越要求他出门,他也不乐意。

他要去郊外的几个庄子视察,一来不放心把白奚放在家里,二来也舍不得离开白奚这么些天。

马车一路摇晃。

白奚精神极差,倦倦地坐着左摇右晃。

他困极了,好几次睡着在陈越的肩头,惊醒后又嫌弃地坐直。

反复几次,陈越终于是不惯着他了,一把将人抱在怀里,胯坐在他腿上,“睡你的。”

白奚不乐意,扭动着身子要下去。他猛地僵住,柔软的臀肉下抵了一根滚烫坚硬的东西,隔着布料都能感受到炽热的温度。

“你再在爷身上扭?”陈越咬牙切齿地盯着白奚,语气恶劣,“再动便在马车上奸了你。”

白奚又病了一场,他好几日没碰白奚了,身体躁得像火药,一点即燃。

白奚不怕他,他反正一个破罐子破摔的人了,“家主想要便来。”

他语气懒洋洋的,“横竖这里荒郊野岭,若是把奴肏死了,直接往外一扔倒也方便。”

“是吗?不若让你那先生同你一起陪葬?”

“陈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