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

最后一边哭着,一边被陈越往嘴里喂饭。

今日是小辈的婚宴。据说今日娶的正妻已经有了身孕,旁系很快又要添丁,可谓是双喜临门。

诸多旁系早被陈越收拾得七零八落,剩下的这一两支都是以前没为难过陈越的,陈越留着他们挣个名声。

正妻的孕肚微微鼓起,该受的规矩却一样没少,哭叫连连,而宾客们看得津津有味。

上次吃酒吃的也是这支的百日宴,旁系一连添了两个后嗣,家主正妻却仍无所出。

长辈又是老生常谈地劝着陈越扩充后院,又说着‘主母若是再无所出,便该休弃了。’

白奚勾了勾唇。

这是他们这些上等人惯有的做派,双性是工具,正妻也不过是玩物。和陈越之前一样,觉得他不好用便贬妻为妾,司空平常。

家主后院空虚,旁系只当是白奚善妒,“小主母,无所出是要重罚的,善妒也是大忌,您还得以大局为……”

“少管闲事。”陈越冷冷打断了他。

他根本不想让白奚掺和这些事,白奚非但不会醋,只怕恨不得连正妻的位置也让人。

果然,白奚冷冷清清地点头,“后院事物都是任凭夫主安排的,奴绝无怨言。”

陈越便显得一厢情愿了,只得恨恨地咬了一口白奚的唇泄愤,也就不与他计较了。

京都是最为开放也最为保守的,房里的妻妾于他们而言不过是玩物,半点地位没有的。

带出来的人很快便被换着玩,当奴畜一般取乐,不听话的便被拖出去狠狠责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