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他强颜欢笑,伏低做小,直到寻死无望,便心如死灰,破罐破摔。
白奚垂着头,蝶翅般的乌睫半阖着,显出潭水般的沉寂。
个中原因他不想与人说,更不想与陈越说,“奴就是不想活。”
这回答……陈越狞笑,眸中似有暗涌翻滚,手指骨节被他捏得咔咔作响,险些又要动手,却又想起医生说责罚要注意分寸。
他知道白奚来自沿海渔村,那里的人大多居无定所,靠捕鱼为生,规矩要宽松些许,但也不至于养出白奚一个这么反骨的。
陈越深吸一口气,终于是压下了怒火,“你要是嫌陈府规矩严,实在不喜欢,便都照着你们那边来。”
白奚不在乎地摇了摇头,“但凭家主高兴就好。”
油盐不进,毫无生气,陈越摔门走了。
白奚跟着陈越在书房,他自顾自地翻着书,根本不搭理陈越。
他露着一截修长纤细的雪白颈子,眉目秾丽神情冷淡,对陈越偶尔的搭话充耳不闻。
陈越看着他那冷淡模样,又想起他在自己身下崩溃哭泣时的活色生香,更是心痒难耐。
现如今连在床上想听见白奚哭也不容易了。
白奚冷漠非常,陈越要便张开腿,咬牙承受,半点不反抗。
陈越平日里嫌他太吵,动不动就哭泣,求饶。
现如今白奚咬牙承受他的欲望,却又觉得少了些趣味,非得粗暴地逼迫白奚,直到他哭叫出声,陈越才觉得满足。
陈越招手命白奚过来,“书里有什么不懂的吗?爷亲自教你。”
陈越能正经教他什么,想弄他罢了。
白奚勾了勾唇,利落地脱了衣服,丝毫不顾陈越脸色,“家主想要,直说便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