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回来的路上遇到了一个很有风度的男人,下雨了路很湿,有一辆车开过,他一把拉住我将我护在背后,飞溅的污水滴全都砸在身上。

感觉挺不可思议的,这个年头还有这么好的陌生,男,路人?

我慌忙道谢,他只是笑着摆摆手说没关系,美丽的女士应该得到这个待遇。

我感动地说不然你留个联系方式,我把东西洗干净后还给你。

他没有拒绝,递给了我一张名片。

一种异样的感情开始在心里萌芽,等他走后我开始仔细端详名片,只见上面赫然写着:今天周一,给我的朋友冰棒一张票就够了。

32 陈越今天生气了吗

第二日,陈越又提了一嘴送白奚去学堂的事,依旧遭到白奚的拒绝。

陈越委婉劝了一句。

“我说了我不要去!”白奚不悦地吼他,看他的眼神里也带着厌烦。

白奚如此失态,对学堂避之如蛇蝎,陈越被他吼得一怔,随后便是头疼。

他自然是舍不得凶白奚的。

换做以前,白奚不愿意去,陈越更为高兴,他恨不得二十四小时都能把白奚带在身边。

现在陈越只觉得头痛,他喜欢白奚,自然会为他做考虑。一来怕他在家里太过沉闷,二来多学些东西对白奚有好处。肉"文貳,3+灵溜酒贰+3酒溜-

见白奚神色不愉,陈越终究是没有强迫他,“我说说罢了,你不愿意去就不去,这么激动做什么。”

白奚扭开脸,不搭理他了。

白奚一连四五天都没去学堂,陈越但凡在家便把他带在身边。

实在是现在的白奚管不住,颇有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架势。

他看着文文静静、不声不响的,实际遇着个机会便寻死,半点不把自己的性命放在心上。

那日下人们陪他在湖边喂鱼,他却“失足”跌进了湖里,虽然极快地被家丁捞起,却也吓得下人们惊魂未定,跪在他面前连连磕头,夫人要是有事,他们也要一起丢了性命。

白奚脸色又青又白,陈越确实做得出处死无辜之人的事,终于是恨恨地拂袖而去。

下人们也不敢再陪着夫人去湖边、假山,生怕夫人再次“失足”。

昨日商人带着新得的上等瓷器送给陈越,陈越正与商人吃茶,新得的瓷器还没捂热,便听见一声脆响,白奚拿着碎片往手腕割去。

陈越眼疾手快地抓住他,碎片依旧在皓白手腕留下了一道血痕,鲜红的血珠滚落。

陈越气得双目血红,恶狠狠地盯着他,白奚却毫不在意,陈越罚他,他便咬牙认罚,罚得几次昏厥也不求饶,一副心如死灰的模样。

他身边伺候的人极多,明知寻死无望,便愈发光明正大地寻死,简直防不胜防。

下人们个个胆战心惊,生怕被主人迁怒。刚刚府里又来了医生,替夫人看划伤的手腕。

医生见白奚满身狼藉,脸色苍白如纸,只得谨慎地斟酌着用词,“这次倒是皮外伤。夫人若是遇到不开心的事,尽管说出来解决,不可郁结于心,这样折腾自己的身体。您几次落水,这次又……长期以往,只怕伤了根基。”

他看向陈越,明知家主暴怒,却仍是不得不说,“夫人本就体弱,家主责罚还需把握分寸。”

送走医生,陈越压着满腔怒火,大口喘气,犹如困境猛兽,濒临爆发。

“你究竟想怎么样?”三天两头便寻死,几次罚得他只能躺在床上养伤也毫无作用。

陈越终于咬牙切齿地问出他以为自己不关心,却早便想知道的问题,“你究竟为何要寻死?”

从红袖招见的第一面起,白奚便不想活,为了寻死,甚至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