界,能让陈越敢怒不敢言跑他这里撒气的,只怕又是白奚惹他了。

果然,一个杯子就砸在他脚边,碎片炸开差点溅他手上,沈经义赶紧跳开。

“怎么气成这样?”沈经义只得开口劝,“他又怎么惹你生气了?你要实在不喜欢,就把他给我。”

“我挺喜欢的。”陈越冷冷地盯着他。

“……我就说说。”

陈越露出一个狰狞的笑,“可我怀疑他不喜欢我。”

他的眸色暗沉得可怕,“他很怕我,还主动给我纳妾,平日里除了讨好我,根本不和我亲近。”

“我怀疑他根本就不喜欢我。”

陈越冷着脸,他就算对情爱知之甚少,也不是淳朴好骗的毛头小子。

什么是喜欢,什么是不喜欢,他知道得清清楚楚。